黑衣倩影之人说道:“师父,徒儿如今要笼络那诸葛乘风,刚才你也见到,那诸葛乘风的确有些过人之处,师父日后见到诸葛乘风还请多多忍让才是。既然诸葛乘风乃是魏珣弟子。那么必然有魏珣排兵布阵,纵横天下之能,师父当惜才便是。若是师父非要找到那魏珣一雪前耻,徒儿自有法子找到那魏珣。” 天玄道人一听说道:“那么在诸葛乘风到长安之前,必然要找到已然云游四海魏珣出来,不然到时,诸葛乘风要拿出真本事与为师一战,如此便能解为师多年夙愿。” 黑衣倩影之人说道:“请师父放心,我自有办法请那位高人出来。不过师父今夜也是遇到另外一位高手。本以为那僧人不过是只会念经和尚,想不到修为甚高。本来徒儿要劫走那和尚携带经文,看来是难上加难。那人也不容小觑,还请师父谨慎应对。” “经文,什么经文?方才你说出那经文,请说来听听?” 黑衣倩影之人说道:“师父有所不知,那和尚白马所载之物,乃是佛家至宝 ,连拥有天下皇帝也是对此有所期待。当年玄奘法师从天竺归来时,将一部分经书暂留西域一处地方。玄奘法师圆寂之时,便嘱咐弟子要寻回。行空和尚便秉承玄奘法师之意,前往西域取回部分经书。” 天玄道人一听说道:“哼,我平生最不喜是那只会念经,一派胡言之人,你若是能取得那经书,尽管一把火烧了便是,在这泱泱大国,道者乃是千百年来唯一门派。焉能让外邦之教派占领一席之地。此事你暂且盯住那和尚,一举一动告知为师。” 黑衣倩影之人说道:“是,师父所言极是,那和尚有些妖言惑众。所行之处,便诵经传佛道,唯恐日后九州之内,唯独佛家一家独大。我看师父应当秉承天意,要扬我道精神。不然世人只会知道佛家,不知道家。” 天玄道人一听思量:“这丫头所言极是,若是让那行空回京,那岂不是世人要信佛而废我千百年道业。决不能让那僧人回京。看来为师要天下修道者除了这祸害。” 黑衣倩影之人暗暗思量:““此乃天助我也,师父一心想要与魏珣一战,无心相助于我,可那和尚出现,必然会有一位高手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 在回客栈路上,走月问道:“今夜那道人与行空法师碰面,小女子倒是觉得日后必然是会有佛家与道家之间争斗。” 诸葛乘风一笑说道:“是啊!本来如此,行空法师修为甚高,但不知我九州大地现状。佛家导人向善,无争无欲,而道家在导人向善时却更重以正取乱,以正道而治天下 两者必然会出端倪。看来正如姑娘所言 ,必然会有其争斗。” 走月说道:“那天玄道人心有戾气,更是有几分邪气,并不能代替道家。反而会让道家蒙羞。而至今道教修为最高之人便是武当山玄武道人,此人从未下山,修为无比,是当今世上最为尊崇之人。” 诸葛乘风微微点头说道:“可我中原人才济济,朝中多半以上之人出身于道家,皇帝兴许会平衡教派力量,暂时推崇佛家。” 走月一笑说道:“看来公子已然看的十分透彻,不过日后公子万万不可在他人面前提及此事。” 诸葛乘风“哈哈”一笑说道:“放心,本公子并非是愚不可及之人,自然有所分寸。” 走月微微喘息,有气无力说道:“看来你我两人今夜伤的不轻。” 诸葛乘风一看路边草丛,停下脚步说道:“是,那天玄道人内力极深,的确是有一丝气血不通。” 走月羞涩低头说道:“那只能在此调息真气了。要回到客栈是有所不能,只能在此停留,调息内力之后再行。” 此时,在马车之中等候许久的飞花有些急不可耐,便挑开珠帘看了看外面思量:“姐姐与诸葛乘风两人已经离开多时,为何还不回来,是不是有什么棘手之事。” 飞花思量片刻,便飞身出了马车,轻轻落到地上,转身一看马车自言自语说道:“若是留马车在此有恶人前来,我与姐姐坐骑反而危险。且驾驶到西边树林。” 深夜之中,有一个落拓少年在缓缓前行。飞花一看,来人极为消瘦,手拄着一把剑。走的相当吃力。飞花一看之后,翻身上了马车,迅速进入车中。来人是一位俊朗少年人。背着斗笠。脚上草鞋也是破破烂烂。到了木马车一旁,便微微驻足,诧异片刻。自言自语说道:“我苏天修从剑阁一路走来,一路所见所闻甚多,还能见到如此精巧绝伦之物,还真是幸之有幸。请主人现身一见。” 说完,苏天修坐到一边,用剑鞘在地上开始画起来。不知是画什么 ,显得有些怪模怪样。 飞花思量:“这是何人?为何会到此之后再不赶路,是不是坏人。” 苏天修一看马车之后起身思量:“兴许这马车主人在客栈之中,我且不能离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