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深深,北行而上,自古是多有险地。古时从川蜀之地一路北上,则崇山峻岭,步步艰难。而今姐妹两人需出蜀地寻,自然是要奔走山林,踏行江河。行至密一处林之中,张妡月骤然止步,观望四周,说道:“妹妹,看来你我两人有些烦忧之事。” 话音刚落,从树林之中跳出一群黑衣人,个个凶狠恶煞,彪悍凶猛,看这群人宛如山林之中长期活跃野人一般,恶视姐妹两人。 张翡花说道:“还真是让姐姐说准了。看来真是烦忧之事。这群人真还藏身此地,要为难我们姐妹。” 其中有一人说道:“两位姑娘,交出《无字天书》,两位便能离开此地,不然我等手中长枪不会长眼。” 张妡月并未应答众人之言,即便是众人说出所所谓无字天书也无任何应答,只是冷冷看着众人,向后微微退步说道:“妹妹,这一群人不过是酒囊饭袋,我知晓妹妹应付这几位是绰绰有余。” 张妡月此一言,张翡花并未多少思量,便大步流星上前。对面身穿黑衣之人迅速逼近。手中长枪转动,环围张翡花。此时张妡月慢慢地向后退步。转身跳到一棵大树上,坐在树杈上,静观其变。众人一哄而。张翡花凝神定气,身如蜻蜓,游走在众人之中,让众人近身不得。众人虽说是施展出肃杀之气。可张翡花身法极快。并未惊动张翡花分毫。张翡花在掠过一人身边时,取那人手上一杆长枪便舞动起来。众人多次袭击。可张翡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说来也是娴熟其枪法。张翡花先是戏耍众人。用奇怪身法避开,将众人身法一一试探清楚之后。便正式迎战。一出招之后,便如秋风扫落叶,猛虎战群狼。张翡花大展拳脚,一扫赶上之人手中武器纷纷打落在地上。 坐在树杈上张妡月一看妹妹,欣然一笑。呼道:“妹妹不可耗损体力,速战速决。这等武功低微之人,妹妹莫要再戏耍了。” “哈哈,真是贪玩任性女子。” 大树上有一个清朗声音传来。张妡月心中一惊,侧身看着坐在另外一树杈上戴斗笠之人思量:“我自有一种能洞悉万物运行之法,可此人到来,我却无法察觉,看来此人武功修为定然在我之上。” 张妡月思量片刻,一笑说道:“侠士真是令人震惊,能够在我面前如此悄无声息到来,看来侠士的确是一等一高手。令小女子佩服不已。” 说话间,地上围攻张翡花之人四散溃逃。张妡月轻轻起身,落下到地上。转身一瞧站在坐在树上的戴斗笠之人问道:“侠士跟着我们姐妹,欲意何为?” 戴斗笠之人翻身下来,落到地上说道:“哈哈,在下只是想要告知两位姑娘,小心十八高手,他们可是天云山庄最恐怖高手,两位姑娘姑娘自然不会畏惧,比起武功,十八高手最厉害还是阴谋诡计,暗器毒药。人心叵测,两位姑娘可要当心,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两位继续向前行走,便会遇到十八高手之中毒蝎子,此人善于隐藏,或许在行人之中。” 张翡花一听说道:“嘿嘿,你以为我等会畏惧那十八高手不成。” 戴着斗笠之人说道:“姑娘乃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在下不敢说姑娘畏惧何人,但请两位便自行保重。” 张妡月行礼道:“侠士莫要见怪,我这妹妹任性惯了,难免有些言辞任性,请侠士莫要在意。而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请公子莫要拒绝。” 戴斗笠之人说道:“哈哈,姑娘之意,在下已然知晓,你我若是有缘自会让姑娘心中隐忧得以解惑,但在下还有要事,这便告辞了。” 张妡月一笑说道:“你可是天下第一怪人,吾能看出万物运行之法,而公子可是能洞悉人心,看来若是日后,公子要与我为敌,那定然是难以应付。” 戴斗笠之人未言语,继续向前行走。 张翡花气急败坏,指着戴斗笠之人说道:“看看那人装模作样,真是气人,姐姐,让我教训一下那人。” 张妡月说道:“妹妹不可招惹那位侠士,此人绝非一般人。而此人多次相助于我等,虽说我等并无知晓此人是谁,但如今看来,此人并非是奸邪之辈。” 戴斗笠之人在林间行走许久,此时已然是到夜幕降临时。路上有一位白发人坐在地上垂头打盹。戴斗笠之人不偏不倚,正好堵在山道之中。戴斗笠之人放缓步子。走到白发人面前。白发人微微抬起头,和煦一笑。 戴斗笠之人问道:“前辈为何在此?” 坐在地上白发之人说道:“赶路甚急,有些乏累,在此休憩片刻。难道老朽挡住小子赶路不成?” 戴斗笠之人冷冷一笑,说道:“哈哈,前辈定然是等候他人。赶路劳累,在此休憩也不足为奇。” “哦!看来少年人是看出本人心意。” 戴斗笠之人说道:“可前辈要看似平静,却藏有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