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白羽躲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这场姐妹间的“争斗”。
他心中不禁也有些感动,想想宝萱这丫头,虽然身上有些臭毛病,但总体来说还是挺懂事的。毕竟,人无完人嘛,他和夏芷安难道就是完美的吗?也不尽然。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那就让她去折腾呗。反正不管遇到什么情况,白羽相信自己都能为她们姐妹撑起一片天。
其实仔细想一想,又何止是宝萱和宝宁呢?他手下的侍女们,如彩屏、侍书她们,跟在他身边久了,难道就没有自己想要做一番事业的想法吗?
这是好事儿啊!如果事事都要向他汇报,那她们又怎么可能独当一面呢?
白羽想通了这些,便悄悄地溜回房间,上了床。
他躺在床上,随手翻了两页书,然后关上了灯,把书往枕头边一扔,正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感觉门轻轻地开了。
白羽一愣,黑暗中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隐约能看到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从门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是夏芷安!她竟然会半夜三更偷偷摸到自己房间里来,这可是太罕见了。白羽心中一阵窃喜,同时又有些好奇,不知道夏芷安怎么会突然来他房间?
他连忙屏住呼吸,假装已经熟睡。同时,他微微眯起眼睛,留出一条小缝,暗中观察夏芷安的一举一动。
夏芷安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看着白羽“熟睡”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白羽的脸颊,然后小声嘀咕道:“这个大坏蛋,睡得这么香。”
白羽心中暗笑不已,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静的呼吸和沉睡的姿态。他想知道夏芷安接下来会做什么。
夏芷安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似乎有些犹豫。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悄悄地爬上了床,躺在白羽的身边。她侧过身子,面对着白羽,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庞。
白羽能感觉到夏芷安的呼吸和体温,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他心中一阵悸动,但仍然保持着沉睡的假象。
夏芷安似乎对这个姿势感到很满意,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伸出手臂从背后温柔地搂住了白羽的腰,然后嘴里喃喃自语地抱怨。
白羽凝聚内力,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夏芷安的声音细碎而真挚:“我真的是一个暴君吗?白羽,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该怎么办呢?其实,我更希望在我们两个的关系中,由你来当那个‘暴君’。”
听到这番话,白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点燃,情绪瞬间沸腾。夏芷安的柔软身躯紧紧贴着他的背,那种温暖而亲密的感觉,就像被一片绵软的雨云轻轻包裹。
白羽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中的欲望如狂风暴雨般汹涌澎湃。
而他身后的那片“雨云”,夏芷安,此刻却如受惊的小鹿,突然感觉怀里抱着的人仿佛一瞬间变成了炽热的火炉。
她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被白羽紧紧握住,无法动弹。
白羽转过身,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夏芷安的眼睛。
夏芷安被这目光看得低下了头,声音微微颤抖:“你怎么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吗?那……那我还是走吧,你继续睡。”
她试图再次抽回自己的手臂,却徒劳无功。白羽的沉默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心脏在胸口狂跳不止,将滚烫的血液泵遍全身,一时间,她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犹如沾着露水的叶片一般敏感。
“芷安,别走。”白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轻轻用力,将夏芷安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夏芷安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还有那颗同样在狂跳的心。
这一夜,白羽仿佛真的化身为夏芷安的“暴君”,对她下达着任意命令。
而夏芷安,也仿佛回到了在北疆军兵营里第一次见到白羽时,他身着黑色盔甲,从高台上威严走下的那一刻。那时的白羽是北疆军的最高统帅,而她,只是兵营里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兵。
这种全新的感觉和体验,是夏芷安从未有过的。但时隔多年,现在回想起来,她仍觉得没有丝毫的不适和违和感,仿佛这一切天生就该如此。
尽管她是皇帝,但在白羽这个男人面前,她心甘情愿地服从他的命令。
坊间常说,位极人臣者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夏芷安这个皇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被这个男人压在
夏芷安紧紧地抱住白羽,咬住他的胳膊,那股强烈的充实感填塞在她的心里,让她满足得几乎想要流泪。
这不是痛苦,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仿佛在这一刻,她生命就此完整,与白羽完全融为了一体。
第二天早上,白羽精神抖擞、心满意足地走下楼。
只见宝萱和宝宁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饭,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小争执。宝萱嘴里塞满了鸡蛋,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而宝宁则不停地说着什么。
白羽懒得多管她们姐妹间的琐事,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享用早餐。这时,宝宁好奇地问道:“师父,我皇姐呢?她怎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