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斌皇帝目光如刀,逼视着百官,“诸位大臣,朕深知尔等心中所想,有些或许仍心存异志,对朕的忠诚不过是虚与委蛇。当年朕顺应天意,登临大宝,尔等要么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么便作壁上观,以为可以置身事外。”
他语气一顿,话锋一转,接着道:“尔等可曾记得,昔日王蟒篡汉,天下大乱,那些曾助纣为虐者,最终有何下场?家破人亡,身首异处!如今女帝归来,北疆王虎视眈眈,尔等以为能独善其身,保全家族吗?”
夏斌眼中寒光闪烁,继续威胁道:“朕告诉尔等,这京城若失守,便是玉石俱焚之局!到时候,不仅尔等项上人头不保,就连你们的妻妾子女,也要遭受池鱼之殃!但若尔等现在肯幡然醒悟,为朕效犬马之劳,拼死守住京城,那么朕或许可以网开一面,给你们一条生路。”
他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更加严厉:“朕乃真龙天子,受命于天,尔等若是识趣,便应顺应天意,助朕一臂之力!否则,天怒人怨,神人共愤,尔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番威胁和恐吓,让大殿中道百官们听得心惊肉跳,虽然心中不满,但恐惧更甚,而且他们不能不承认,夏斌说的对。
当年萧齐王夏斌篡位,他们要是是帮手,要么就是作壁上观,反正都不是站在女帝那边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女帝竟然还有打回来的一天!
当然,这里面是北疆王的功劳,不过女帝毕竟是回来了,如此一来,他们的地位就尴尬了,就像夏斌所说,一旦女帝再次登基,他们如今的官位肯定保不住,甚至还有破家灭族的风险。
可是,要想挡住北疆大军,就屏幕前京城的军力,能做到吗?
就在这时,兵部尚书战远挺身而出,神色坚定地说道:“陛下,诸位大人,北疆军虽凶悍,但我们并非没有一战之力。以前我们出兵攻伐北疆未能如愿,那是因为事起仓促,路途遥远,粮草不足,而北疆军以逸待劳,故而未能如愿。然而如今形势已然不同,我们有了充分的准备和条件。”
战远接着分析道:“首先,我们新建了龙武军和虎贲军两支精锐之师,他们都是从各地抽调的强兵,经过严格的训练和选拔,战斗力极为强悍。其次,我们采用了新式的军械和战术,使得我们的军队在装备和战术上都不逊色于北疆军。此外,京城城墙高大坚固,易守难攻,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北疆军想要攻破京城,也并非易事。”
战远的话让百官们精神一振,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夏斌点头说道:“战爱卿言之有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坚守京城,必能击退白羽小儿!”
此时,战远上前一步,深深一鞠躬道:“还请陛下部署!臣等定,将誓死相随。”
众大臣先生面面相觑,然后不敢耽搁,集体出列鞠躬,“还请陛下部署!臣等定,将誓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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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地之上,烈日炎炎,黄土漫天。夏武率领的秦兵自檀州疾驰而出,一路向西,直扑阳翟。
阳翟之地,已沦为前线指挥之枢纽,其战略地位,举足轻重。然而,夏武却心存顾虑,未敢轻进。忆及上次匈奴之侵,虽饱经鏖战,但攻势尚缓;然此次匈奴新至,狼子野心,侵略如火,若贸然迎战,恐将身陷囹圄,万劫不复。
行军半途,忽有斥候自前方跌跌撞撞而来。那斥候浑身浴血,气若游丝,却仍挣扎着报告军情:“将军,阳…阳翟已失,匈奴兵…正朝我军杀来…”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夏武惊愕失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惶恐。
阳翟失守,防线崩溃,匈奴铁骑将如入无人之境,秦地危矣!
夏武接到斥候的报告后,心中瞬间做出了决断。他连忙下令全军掉转方向,迅速返回檀州。
前方阳翟已失,继续前行无疑是自投罗网,与匈奴人的铁骑在野战中交锋,大乾的军队败多胜少,这是不争的事实。
檀州,这个位于秦地心脏地带的城市,此时显得尤为重要。它不仅是秦地的首府,更是夏武这个秦王的大本营。这座城市历史悠久,城墙坚固高大,历经无数战火洗礼,却始终屹立不倒。即便是在当年秦地大旱,千里无人烟的艰难时刻,檀州也影响有限,因为整个秦地物资都被夏武拿来供应檀州和他的秦王府。
夏武匆匆忙忙带领军队返回檀州,他深知此时只有凭借坚城固守,才能有一线生机。下令关闭城门后,他立即放出烽火,召集附近城市的府军前来增援。同时,他亲自督战,鼓励将士们坚守岗位,誓死保卫檀州。
历史上,檀州曾经多次有效抵御过外邦的入侵。其中最为著名的一次战役发生在数百年前,当时外敌联军数十万大军围攻檀州,而城内守军却不足万人。然而,凭借着坚固的城墙和将士们的英勇抵抗,檀州最终成功击退了外敌的进攻,保住了秦地的安宁。
如今,兵锋再度逼近,夏武和他的秦军只能祈祷檀州再次屹立不倒。
一日之后,尔罕率领的匈奴铁骑如同狂风骤雨般抵达了檀州城下。
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果断,一路上憋足了气,决心要在这场大战中立下赫赫战功。
匈奴兵们绕了一个大圈,从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