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唯心主义,白家军后代的脾气肯定也不完全一样,别说后代了,就是现在的白家军都是五花八门,有的憨厚,有的耿直,有的性急如火,有的稳重踏实,而像小鬼那样就是毫无节操,什么阴招都往外使。
这小女孩很有性格,白羽觉得他像小七,其他人本来对她刺杀将军很不满,但现在听说他是白家军的后代,就觉得这小丫头有点样子,宁死也要捅对方一刀子的性格颇和北疆军的脾胃。
小女孩听到眼前这支军队竟然是她爷爷经常提起的白家军,而眼前的这位年轻将军更是军神白曜的儿子,她心中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化作热泪滚滚而下。
她边哭边说:“你们怎么不早来啊,我爷爷等了你们二十年,现在我父亲也死了,我娘也死了……”
她的哭声悲切而哀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白羽看着小女孩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饭都吃不下去了,想便宜老爹当年把这些伤兵留在原地,事后却不去寻找和照顾他们的生活,这确实太不负责任了。即便父亲有着军神的称号,但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做得不够好——实际上,白曜此后没几年便阵亡了,自然顾不上他们。
白羽叹了口气,“别哭了,一起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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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渊,坐落于秦地与晋地的交接处,是连接东西的重要交通枢纽,亦是晋地抵御外敌的坚固堡垒。
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四周环山,中间低洼,有汾水流过,形如深渊,因此得名“汾渊”。城内粮草丰足,百姓众多,文化繁荣昌盛,是晋地不可多得的富饶之地。
汾渊背靠着一座巍峨挺拔的山峰——镇渊山。此山山势险峻,林木茂密,犹如一道天然屏障,守护着汾渊的安宁。镇渊山不仅为秦渊城提供了丰富的木材和矿产,还是城中居民心灵的寄托和信仰的象征。
这一日,凌晨时分,天色未明,镇渊山的山谷间却异常活跃。一队北疆军的先锋侦察斥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山谷之中,他们身穿暗色衣衫,脸上涂着迷彩,行动迅捷而隐蔽。
这些斥候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和训练的精锐之士,他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探明秦渊城的守备情况,为后续的大军进攻做好准备。
而此刻的汾渊城内,守军和居民都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浑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逼近。城墙上的烽火台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烟火气息;城内的街道上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但很快又被寂静所吞噬。
白羽的军队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汾渊城的边缘,全赖于老白家军的猎户刘盖的精湛技艺。他对这片山区的地形了如指掌,每一寸土地、每一道溪流都仿佛刻在他的心头。在他的指引下,北疆军如履平地,避开了所有的险峻和障碍,直达目标。
自从那天与白羽相遇后,刘盖和他的孙女刘铃铛便决定留在军中。刘盖不仅是一名出色的向导,而且射术不错,自从北疆军用上枪之后,射箭这方面大家都不怎么练了,这一比较,就更显得刘盖的射术出类拔萃了。
而刘铃铛这小丫头,虽然年纪轻轻,但身上的那股劲头真的很足。她跟随在白羽身边,学习武艺和战术,进步神速。
刚开始白羽没教她,而是北疆军操练的时候她就跟在旁边学,虽然嘴上没说,但是摆出的架势就是把自己当成北疆军的架势。
北疆军用的都是横刀,练的刀法是当年谢青云教的,自然比刘铃铛跟她爷爷学的刀法强,她越学越来劲儿,而且刻苦的很,经常北疆军训练完了之后,晚上她还一个人偷偷练刀。
而白羽确实对于这个性格像小七,又有老白家军渊源的小女孩动了恻隐之心。
那天在她练刀的时候,顺口提点了她几句,而当天晚上刘铃铛就提着一桶水进了白羽的营房,说:“师父,我给你洗脚。”
白羽吓了一跳,忙说“不用不用”,但是刘铃铛的性格犟得不得了,不洗还不行,硬着跪在木桶边不起来,最后白羽实在心软,让她洗了脚才算了事。而那之后,刘铃铛就俨然变成了他的另一个弟子,学习武功的弟子。
接近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镇渊山的高地上。白羽身披轻甲,手持望远镜,缓步来到了这片可以俯瞰汾渊城的高地。他举起望远镜,细细地观察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汾渊城那古老而高大的城墙,它仿佛一位历经沧桑的巨人,屹立在这片土地上。城墙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岁月的痕迹在其表面留下了斑驳的印记。在阳光的照射下,城墙显得更加厚重而坚实。
城门的位置十分显眼,两座巍峨的城楼分立左右,中间是一道宽阔的通道。城门大开,人流如织,不断有人进出。进城的人们或挑着担子,或骑着马匹;而出城的人们则或步行,或驾车,匆匆忙忙地离去。城门内外,热闹非凡,展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
城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座烽火台。此时,烽火台上并没有燃起烟火,但可以看到有穿着灰色和红色戎衣的府军值守。他们或站或坐,或巡逻或交谈,神情十分放松。
不远处,汾水的一侧,有一片营帐密集的区域。那是驻军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