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痛斥:“自古以来,罔顾道义、背叛国家者,必遗臭万年,为后人所不齿!夏斌此贼,为谋一己之私,竟挑起无边战乱,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其双手沾满鲜血,所作所为,与暴君何异?”
“夏斌自以为掌握京城便可高枕无忧,便可肆意践踏我等尊严与利益。然他忘乎所以,不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之古训!他以为权倾天下,便可为所欲为,然其野心勃勃,暴行累累,已致众叛亲离,朋友日渐稀少。”
“为维护权位,夏斌对民间实施高压统治,社会笼罩在恐怖之下,人人自危。他禁锢言论,束缚思想,致使经济凋敝,民不聊生。其倒行逆施,已严重违背民心,损害国家利益!”
“那些曾助纣为虐、与夏斌沆瀣一气者,虽暂得一时之安,但终将难逃正义的审判与历史的惩罚!”
房间里一片肃静,众人听得白羽慷慨激昂的痛斥,无不为之动容。
白羽稍作停顿,喝了一口水,接着沉声道:“诸位,若不将京城夺回,将夏斌从那不属于他的位置上掀翻,我们北疆的头顶便永远悬挂着一柄利刃。我们过往所有的努力,以及今日之繁荣成果,都可能在一场兵祸之后化为乌有。北疆将重回那贫瘠不堪、灾祸频仍的黑暗时代。我们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诸位,你们可甘心如此?”
“不甘心!”胡彪猛地站起,声如洪钟,“王爷,请下令吧!攻打京城,我胡彪愿为先锋,第一个带兵冲上去!”
“胡彪,你急什么?”李玉不甘示弱地站起身,“我们是禁军出身,当初从京城撤离,如今自然要第一个打回去!这先锋之位,非我禁军莫属!”
胡彪粗着嗓子道:“你们战斗力不行?”
“胡彪你说什么?”李玉大怒。
“行了,行了,那别争了,府主在这里,你们争什么?”白羽道,“此次反攻京城,我和府主自有安排。”
说到这里,白羽和夏芷安对视一眼,夏芷安站起来道:“此次反攻京城,我们全力而出,禁军这块,李玉将军带兵从鲁地下江南,控制运河,断掉京城的粮道。而在这边,我和小七一路,走代水,当年我们从这里逃离京城,现在就从这里打回去。”
小七听到这话,顿时热血沸腾,“好好好!”
夏芷安的话语刚落,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投向了白羽。
白羽神色从容,接过话茬,有条不紊地布置起战略来:“我接着说,我们北疆军这块,胡彪,你做前军总指挥,负责府主和小七将军这一路的侧翼,同时指挥中线战事,直取瓮北。你的任务艰巨,务必小心谨慎,确保万无一失。”
“是,王爷!”胡彪应声而出,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捞到了一个中路总指挥的职位,他自然是心满意足。
李玉见状,瞪了胡彪一眼,心中有些不甘。她也想直接打京城,不想去江南。但作为一个熟悉战略的指挥者,她深知江南的重要性,以及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尽管如此,看到胡彪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她还是很气。
白羽注意到了李玉的情绪,他微笑着安抚道:“李玉,江南一战同样关键。你曾在江南打过仗,对那边的情况了如指掌。有你去坐镇,我和府主才能放心。”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记住,这一仗其实你这里最关键。一旦形势不对,夏斌很可能不会在京城等着我们,他可能会往江南等地跑。所以你提前拿下江南,便是确保此处繁华富庶之地的平稳。我们打京城,不是像野骸台那样搞破坏的,这些都是府主的资产,也是未来百姓的生计所在。大家一定要爱惜,绝不能让夏斌有机会破坏。”
听到这话,房间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而李玉心中的不甘和气愤也随之消散,感觉到了自己肩负之责,白羽说得对,夏斌打不过难道会死守在京城里面等死吗?搞不好这家伙就会往江南跑,那时自己的责任就重大了!
白羽接着说道:“鲁地那边,小虎、小熊、麻子,你们几个开完会就回去,跟小鬼的鲁军一起,沿着汴水从东往西打。你们这一路的总指挥是麻子,小虎、小熊当副将各领一路。小鬼和鲁王那边的鲁军我们不管,让他们自己打,回头你们多领一些军械交给他们,这次一并运过去。”
“是,王爷!”小虎、小熊、麻子三人同时出列,声音洪亮,气势如虹。
白羽十分欣慰,麻子和黑头当时是跟着他一起打白登山的副将,现在也成长起来了,小虎小熊和小狼等亲卫是跟着他一起冲锋的,现在也成为了领兵打仗的大将,此时的白羽有一种老父亲看着孩子成长起来的感觉,很是欣慰地点头。
至于小鬼和孔放那边,白羽也放任他们去折腾了。
前段时间,他们使劲造谣、拼命黑夏斌,虽然手段有些猥琐,但也确实给夏斌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这次让他们自己去折腾,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至于另一路,奢娜部,匈奴营的尔罕等将,你们率领匈奴军绕草原过去,直逼大乾的秦地边城,把夏武的秦军给我定在那,如果他们敢回师京城,就给我打!这条路比较远,你们领了军械,这几日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