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疆军团团包围鲁王府的时候,大乾西北的庆阳城,北匈奴兵已经攻上了城头。
箭矢飞舞,刀光剑影,鲜血四溅。
守城的边军和北匈奴兵混战在一起,互相拼杀。
方参将大声地呼喊着,试图激励部下奋勇杀敌。然而,士气低落的守军已经无法抵挡北匈奴兵的猛攻。
北匈奴兵身穿皮甲,手持弯刀,他们面露凶光,咆哮着冲向守军。他们的战斗力极强,身手敏捷,一次次地突破守军的防线。
守军的士气逐渐崩溃。北匈奴兵的攻势如同狂潮般汹涌,不断突破守军的防线。
箭矢和滚木礌石飞舞,面对北匈奴兵的猛攻,城墙上的缺口越来越大,守军的伤亡也越来越严重。
野骸台亲自登上城头,挥舞着长刀,率领着他的部队从四面八方发起攻击。他们如同狼群一般疯狂地冲击着守军的阵地,每一次冲锋都让庆阳城头血流成河。
城头上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厮杀声、呼喊声、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守军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城墙上的缺口越来越大。
没过多久,在北匈奴兵的猛攻下,庆阳城的防线被彻底突破。
城门也被打开,早已聚集在城下的北匈奴骑兵,呼啸着涌入了庆阳城内。
随着城门被粗鲁地撞开,北匈奴的骑兵如潮水般涌入庆阳城,他们如同一群饥饿的狼群,猛然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城池。
马蹄声、刀剑碰撞声、百姓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混乱而惨烈的画面。
百姓们被从家中拖拽出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街道上的人们四处奔逃,但无论他们跑到哪里,都逃不出北匈奴士兵的追杀。
一些人试图藏身于狭窄的巷子里,但北匈奴的士兵们不放过任何一个人。他们挥舞着弯刀,将每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挖掘出来,无论是深深的院落、狭小的屋顶,还是隐秘的地窖。
一些人尝试寻找藏身之地,但北匈奴的士兵们不放过任何一个人。他们撞开房门,烧毁店铺,不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无论是老人、妇女还是儿童,都无法逃脱他们的屠刀。
北匈奴兵不仅仅是屠杀百姓,他们还对庆阳城的妇女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和侮辱。一些妇女被匈奴兵侮辱后惨遭杀害,尸体被残忍地抛弃在街头巷尾。
鲜血染红了街道,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变得一片狼借,匈奴兵冲如店铺和民居,将所有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烧毁店铺,点燃房屋,到处都是火焰和废墟。
曾经热闹的街道如今变得凄凉而恐怖,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土的味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内的百姓几乎被杀戮殆尽。只剩下一些残存的伤者,他们痛苦地呻吟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残忍地杀害。
这场屠杀使得庆阳城变成了一座死城。
尸体遍布街头巷尾,血流成河,在这里,生命毫无价值,只有死亡才是唯一的主宰。
野骸台和彭玉瑾一起踏进了庆阳府尹王平宁的府邸,此时王平宁的一家已经被悉数抓住,府里的尸体横七竖八,王平宁和他的亲眷都跪在地上,头伏得很低,身体瑟瑟发抖。
野骸台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人群,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几个年轻娇美的小妾身上。
他大步走向几个小妾,脸上带着残忍而戏谑的表情。她们无助地颤抖着,紧闭着眼睛,不敢面对即将降临的厄运。
野骸台将她们带到后房,那里已经成了他临时休息的场所。他粗鲁地一把抓住一个漂亮的小妾,将她推倒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任由她的惊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其他的小妾被吓得瑟瑟发抖,却无法逃脱他的魔爪。野骸台一个接一个地侮辱她们......
王平宁听到后房的惨叫声,痛苦地闭上眼睛,抬头再睁眼的时候看到了彭玉瑾,不由得愣了一下。
“公主!救命啊!”王平宁涕泪惧下。
身为边城的府尹,东亭公主和亲的事情他知道,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这位大乾公主。
彭玉瑾听着后院女子的惨叫,面色十分难看,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王平宁,道:“王府尹,按照大乾的律法,你丢了庆阳,该当何罪?”
王平宁闻言,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荒谬之感,他颤声说道:“下官有罪!”
彭玉瑾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她开口说道:“娇妻美妾,你在这里倒是生活的很好啊。”
王平宁抬头看了一眼彭玉瑾,眼中满是求情之色,他颤抖着声音说:“公主,就算我死,还请公主放过我的儿子和女儿,还望公主和单于开恩,饶他们一命。”
“求情有什么用?”彭玉瑾冷冷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作为边防重镇的父母官,你却不能坚守职责,保境安民。现在城破人亡,其他人能死,你的儿子和女儿就不能死?”
王平宁闻言,无奈地低下头去,声音中满是绝望:“公主,别忘了你是我大乾的公主。”
“可是大乾不要我了!”彭玉瑾勃然大怒,转身向野骸台的一个首领说道:“将他们一家押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