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其实我出狱之后,可以稍加运作,让姑娘在牢里也能衣食无忧,不知姑娘能否接受?” 郑秋云拒绝了,“你刚开始宁愿陪我一起吃硬馒头,也没有让狱卒通融,送些好饭菜,不是已经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裴元齐看着她,“我只是,放心不下姑娘。” 郑秋云真诚地说道:“刀剑无眼,你也要保重。” “好。” 裴元齐走后,郑秋云又联系了何严。何严一方面要顾忌避嫌,一方面又愁的睡不着。这下听到郑秋云说,那人有可能是被撑死的,高高吊起的心终于放下了。 郑秋云交代他,“裴元齐能请来青州的仵作,劳烦何老爷也请一个高明且令人信服的仵作。免得那妇人说我们弄虚作假,不承认验尸结果。” 何严自然也有自己的人脉,请一个仵作对他来说不难,“姑娘在牢里受苦了。” “无碍,”郑秋云说道,“不过我在牢里没有任何通融的地方,便请何老爷多加留意,到时那些诬陷我的人,也不要给他们行任何方便。” “那是自然。” 不过两日,两位仵作就被请到了临江县,青州的仵作还是临江县这位仵作的师叔。 死者的器官生前便多处受损,腹部皮肤发紧,太仓膨胀破裂,身体里有食物和血液。器官收到挤压,呼吸急促,食物逆流,多重原因作用下,引发了死亡。 妇人果然不信,觉得荒唐,县令问是谁给他银钱去清源酒楼吃喝的。 妇人犹豫道:“是李善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