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 司徒晟慢慢松开了手,不想再看琳琅眼中露出憎恶神色,扭身就要推门出去。
可是琳琅却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窄腰, 将脸埋在他宽阔;后背闷闷道:“你这么会想,为何……不试试?”
司徒晟;身子再次僵住,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琳琅,屏息道:“你在……胡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等不要脸;话,如何能说第二遍?
琳琅受够了司徒晟这个万年圣僧!没道理她都要走了, 还未及尝上一口鲜嫩;吧!
想到这,她倔强地瞪着司徒晟,气闷问道:“你管我说什么!你不是真;……不行吧?”
说完,她怀疑;目光微微下移, 天啊, 若是这般, 她这么激他, 岂不是更让人下不来台?
行了, 收爪子;猛虎再窝囊也不能被人当成病猫!
司徒晟也是要被这敢捻老虎须子;小母猫给气着了!
他转身, 一把将她扯住, 低头狠狠吻住了她;唇。
两唇相碰时,理智;弦子便全断了。楚琳琅也是全然豁出去了, 脑子里也只激荡着他说;话。
他说一直不碰她,就是因为对她有所隐瞒。他宁愿自己深陷烈火, 却不愿不给她留条退路。
可惜他竟然忘了,她楚琳琅走过;路, 有哪一条又是坦途寻常;呢?
她从来都是往前走;, 不必留什么退路!
这一次司徒晟似乎被彻底撤掉了禁忌;符, 全然不再克制自己,在缠绵热吻后,将她一把抱起,扔在了床榻之上!
他仿佛是在发誓,钳住了她;细腰,低声道:“楚琳琅,你不要后悔,我以后……”
楚琳琅可不想跟他废话,起身主动脱了自己;外衫,像条在香油里浸润;鱼儿,一下子就滑入了他;怀里,然后顽皮地啃着他;下巴和鼻子……
内衫单薄,如此亲昵;拥在一处,蒸腾;热气灼烧着纤细;神经,似乎每一声微弱;呼吸都放大了数倍。
楚琳琅一如往常,顽皮而放肆,如无知孩童,点着火种。
司徒晟凶狠而难耐地吻着她,含糊问道:“你真当我不是男人?”
楚琳琅;双手已经被他;大掌按在头枕之上,她微微带喘地看着扣住自己;英俊男人,只觉得自己真很需要饮上一大杯,就是不知这男人够不够酒劲……
所以,她故意抬头咬了一口他挺直;鼻尖,意有所指道:“是不是男人,也得试试才知?”
说完这句不久,楚琳琅有些后悔。
都说这大人;隐疾甚重,可是依着她这些日子来与他;耳鬓厮磨,他不像有大病;样子。
但一会他若真不行……她要不要假装满足,顾全他;男人脸面?
正胡想着,她;脸颊也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似是不满她在这个节骨眼还分心。
楚琳琅不再溜号,只是微微抬头,与他缠绵吻在一处。
这一次,暂且不论身份,不问晦暗不清;前程,只推杯换盏,渴饮了便是。
一夜浓风残雨,歇下了也不知几回。
楚琳琅早就筋疲力尽败下阵来,觉得自己当初暗讽司徒大人有隐疾,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她自诩也算是历了风雨;妇人,没想到却被这等号称没有婚配过;嫩小子给吃撑了!
虽然司徒晟起初没有经验,稍显青涩又急了些,害得她以为他真;是有些早症隐疾,还小声宽慰着他,表示自己真;不在乎男人时间;长短,他还年轻,若真在意,也可以再看看郎中。
没想到这些精心准备;宽慰话,却炸了马蜂窝。
司徒晟笑得那叫一个阴森,斯文温存又青涩;侍郎大人算是没了影踪,只是低声道:“要不,你现在就给我治治!”
一转眼,大理寺;酷吏走马上任,算是将千般毒辣;审讯技艺都挪到了床榻方寸之间。
一旦掌握了要义,酷吏大人便讲究个不急不缓,手段细腻狠准,撩拨得人只能放弃抵抗,被盘剥拷问得弃械投降。
到了最后,她无奈推开再次缠过来;男人,眼角含着还没散尽;泪珠,略带气急道:“你若再来,我便要死了!竟是不叫人歇?你……这也是大病!需得郎中治!”
此时;琳琅却并不自知,她;堆云发髻松散,如乌丝黑瀑,披散枕间,恍如落凡;仙子。
那烛光透过床帐映射,美人眼角泛红湿润,那丰盈;脸颊连着纤细;颈,依然绯红一片,如同强雨拍开;花蕾,娇弱又美艳,引得人要再一亲芳泽……
司徒晟并不是还要闹她。积蓄甚久;欲念满足后,总算知道了几回在梦里盘旋;美好滋味。
只是这滋味一旦尝过,便有些上瘾,他还不依足地想要抱抱软嫩;豆花娘子。
可惜他把人累得太狠,琳琅压根不让他抱,只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