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伸手把周夏按进怀里,“放心,不会有事的。”
经过全面的检查,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有脑震荡,并没有太大问题,周夏总算放下心来。
但是,询问周老大看没看清是谁打他的时候,他想了好久,摇摇头,其实是他不确定是不是周明干的,他现在这样既然没啥大事,他就不想追究了。
但他不想让女儿跟着上火着急,还生气,他真的不想跟周明计较了,那种人以后就当不认识算了,他再最后放他一马,他想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也不想让老娘为他们兄弟反目再添白发。
母亲老了再也经不起操劳了,他这个当儿子的不想让母亲太过跟他着急上火,晚年也不安稳,所以,他选择失去这段记忆,把他永久封存。
周夏不知其中原因,只以为是因为头部经过重创才丢失了片段记忆,医生是这样跟她说的,她是医生当然也知道会有这样的问题发生。
在前世,她也曾经治疗过这样的病人,她坚信自己的医术是会给父亲治好的,只要不是颅内出血,她就不是很担心了。
周夏想要安排在省城医院住一周,可是周老大却怎么都不配合,周夏怕他因为生气加重病情,治好带他回了县城。
周夏还是不放心,在县医院给周老大办了住院手续,让周老大在医院住几天,不然她不放心。
周老大住院以后,周明的店就关了,因为,周兰和宋桂花都找不到他了,找了两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整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后来周兰没办法只好找到宋桂花说要退股,就认为是周明躲出去了,就是不想给她退钱,宋桂花实在被她闹的没办法,就直接开怼。“周兰,你少跟我在这胡闹,这是你们姐弟之间的事情,你找他要去。”
“我就找你要,你是他老婆,你俩是一家人,你不管谁管。”
“你不管谁管我现在都找不到他人,我怎么管你?我还怀疑是你们前俩做的扣呢,把我们娘几个扔下不管了,是不是你使得坏,让他跟别的女人跑了?”
周兰一听,整个人都气冒烟了,冲上去,一把抓住宋桂花的头发,“你个死娘们,你胡说啥呢?我是那样人吗?啥时候挑唆你们夫妻关系了,你就是不想给我退钱,才故意跟我找茬的。”
宋桂花也受够这个周兰了,老周家人叮嘱这个周兰心眼儿阴毒,整天计较这些那些的。
其实老周家人,周明和周兰是最像的,两个人都善于算计,之前两个人相处的还算不错,比别人近一些。
可是在利益面前两个人却成了仇人一般,看来金钱的作用太大了,它能让人反目成仇也能让人刮目相看。
就看怎么运用金钱了。
两个人是打了半天,头发也撕烂了,脸上也抓破了,两个人手里都拽着一绺头发,哭的撕心裂肺。
周树和张宏从外边回来一看,两个人打的血呼啦啦的,赶紧伸手把两个人拉开了,“妈,你们干什么呢?怎么还打起来了?”
两个人被两个孩子拉开,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这房子现在兑不出去,进货又没有人买,这将来可咋办那?
宋桂花哭的哇哇的,感觉自己已经没有活路了。“大树啊?你说你爸这是去哪儿了?我们娘几个,这可咋办呢?”
周树也有些懵,“我哪知道他去哪了。要不我们报警吧,让警察帮着找找?”
“不,不要报警,找不到我就当他活着爱上哪儿上哪儿吧,反正也没有办法弄到钱了,明天就把这房子空出去,我们回家好好种地吧,我们这家人就不是做买卖的料,别在这瞎折腾了,以后再也别想做买卖的事了。”
周兰想拦住两个人,最后,也只能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连周明的人都找不到,她一个女人再有能力又能有什么办法。
周兰拉着张红一路掉着眼泪儿回去了,路上张红就埋怨周兰,“妈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该跟大舅家闹得那么僵,你就好好跟周夏相处,早晚会得到好处的,现在可倒好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周兰记得拧张红的耳朵,“你当你妈是傻子吗?我一开始是想和他们搞好关系,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我,也不愿意跟我相处,不然我怎么会和你二舅走到一起合伙的地步。”
“妈,你就是太心急了,你再等等或者再多来看看姥姥,对姥姥好一点儿,我觉得都人心都是肉长的,大表姐也是一样,时间一长他肯定会回心转意的,可是现在你把路走死了,真是任何招都没有了。”
周兰一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是她操之过急了,可是她毕竟是当老的,不想承认错误,“你个死丫头,你知道个啥你还管起,我来了,行啊,你也别说了,回去以后我就给你找婆家嫁人,给我要300块钱彩礼来。”
张红气的一蹦哒,“妈,你自己赔钱让我要什么彩礼,你想卖闺女为你挣钱,我才不干呢!要的彩礼钱我也要自己收着,不会给你的,你有钱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