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来铺子里照顾生意,也很和气,凡事好商量。” “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想到背地里是个老畜生。” “欺负我家壮壮不能说话,想做些猥亵的恶心事……” “还好红梅当时见孩子出去玩没回来,就跟隔壁人家孩子打听,才晓得是去了冯三爷家吃东西……” “红梅当时还没往那块去想,直到找到冯三爷家,听到屋里动静不对,偷瞄了一眼才晓得那个老东西……” 大白说到这里都说不下去了,抬手抹了把脸。 那手背上的青筋依旧一根根暴突出来。 而同桌的其他人在听到这话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杨若晴脑海里更是跳出一个词儿:老玻璃!恶心!埋汰! “该死的,世上咋有这样恶心的人?这简直是畜生!” “不,说他是畜生都是埋汰了畜生,你见过哪个畜生会对小崽子下手?还都是公的……” “后来咋样了啊大白?”孙氏紧张的问。 “红梅把孩子抢出来了吧?孩子没、没被咋样吧?” 那种画面都超出了孙氏的脑补范围,以至于她询问起来,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而这也刚好是大家所关注的,所以都望着大白。 大白放下手,脸上表情恢复了平静,但是眼神依旧冰冷犀利,杀气弥漫。 “红梅当时就冲进了屋里,把壮壮抢出来了。” “当我带着伙计们拿着刀冲去冯老狗家,老东西已经跑了!” “我气得把他家砸了个稀巴烂,街坊邻居们过来调停,我把这事一说,他们还不信,我给他们看壮壮身上的掐痕,他们才信了。” “于是好几个人想起自家孩子好像也有这掐痕,把孩子叫到面前一问,原来我家壮壮不是第一个!” “后面巷子里有个人家的六岁儿子情况最严重,孩子还被冯老狗威胁,说要是敢跟家里大人说,就要杀他全家。” “那孩子到现在都精神恍惚,不敢出门。” “我的天哪!” 杨华忠他们全被震惊到了。 杨华明愤愤砸了下桌子:“这种狗东西就该找出来,一刀剁了他!” 大白无奈摇头:“到现在都没找着,不晓得躲到哪个旮沓去了!” 杨华明又说:“那就把他老窝一把火给烧了!” 大白说:“那屋子,我们后来才晓得根本就不是他老巢,是他几年前来清水镇租下的。” “那老狗到底老家在哪,我们谁都不晓得。” 杨若晴补充说:“就算那屋子真的是他自己的,也烧不得,后面巷子的屋子是连着的,烧了一家,一整条巷子都得遭殃,损失太大了。” “表姐说的对,为了哪一只老耗子,犯不着把大家的财产都搭进去!”大白道。 “反正现在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很警惕,平日里基本不许孩子们远离自己视线单独去外面玩耍。” “我这铺子平时人来人往的,有时候有些顾客看壮壮虎头虎脑可爱,就逗几下,我们都是尽量不让他来楼下,让他尽量待在楼上。” “这孩子自己也被吓到了,所以一般情况下除了我和红梅还有几个伙计,其他人他一概不敢亲近。” 孙氏听得眼眶都红了,心疼的叹息着:“哎……这怪可怜的。还不如在村子里安稳呢!” “村子里也有那些肮脏的事情。”杨华明说,“不过因为大家都是祖祖辈辈一个地方长大的,老巢就在那跑不掉,所以稍微有些收敛,不至于像这镇上,住的 人虽然叫是叫街坊邻居,可其实很多都不知根知底,到底还是不踏实!” “没有报官吗?”杨华忠突然问,“好叫官府去抓他!在每个城镇的城楼和瓦市口贴他的画像,叫他插翅难逃!” 大白摇头,满脸愤恨和痛苦的脸皱在一起:“孩子还小,养个几年,这事也就渐渐淡去了,要是报官,弄得满城风雨,让更多的人知晓了这件事,我担心对孩 子将来有影响!”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这件事也就是这后面几家邻居知晓,连镇子其他地方都没有扩散出去。 冯老狗估计下半辈子也不敢再回来了,所以牵涉到这件事的家长们后来私下里在一起坐了一会儿,都商量好了这事翻篇,往后都不再提。 若是孩子们再长大一些,问起这里从前是不是有个冯三爷,大家就保持口径说从来没有过那样一个人,是孩子自己臆想出来的。 “这事儿,亲戚朋友里,连我爷那里我都瞒得死死的,几位舅舅,舅妈,还请继续帮我保守这个事,我不想壮壮将来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 杨华忠和杨华明他们纷纷正色。 杨华忠说:“大白你放心,我们就是心疼壮壮,出了这个门,不会再跟其他人说的。” 杨华明咬牙切齿:“我都恨不得把那条老狗拖出来,阉了他!啐!” 孙氏道:“就算是你娘那边,我们一个字都不会提的。” 孙氏不提杨华梅便罢,这一提,大白原本就因为壮壮受辱而愤愤痛苦的面孔,就更加扭曲了几分。 “三舅妈就不要提那个人了!她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