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到了感染。
于是脱了外衣躺到了床上,落下帐子,相拥着又说了小半个时辰的悄悄话。
直到彼此的心情都开朗了,方才小眯了一会儿。
杨若晴醒来的时候,窗外暮色渐起,屋里的桌上已点了烛火。
橘黄的烛光让屋子里温馨又暖和。
她穿了鞋子下了床,屋里不见骆风棠的身影,沐浴房里却传来簌簌的水流声。
杨若晴来到洗浴房里,倚着门框看到里面某人高大的身躯正蹲在一口大盆边,袖子卷到了臂弯,握惯了刀剑的手此时捧着她换下来的一件小衣裳在细细搓洗。
搓洗几下,就抓一点旁边的皂角粉均匀的撒在上面,再接着搓洗,然后过水,过完水又去舀旁边水桶里的清水来重新洗,一遍又一遍,动作虽笨拙,可却将衣裳洗得细致又彻底。
她看得有些痴迷。
直到他洗完转过身,看到斜倚着门框的她时,微微愣了下。
“几时起来的?咋也不吱声?”他问,顺势将手里的小衣裳晾在边上的绳索上。
杨若晴回过神来,看着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凝聚成一句完整的夸赞:“今个我突然发现,给女人洗衣裳的男人,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