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谭氏都忿忿不平,“员外家的傻儿子,那种人就是畜生,该打死才是,仗着有几个臭钱为非作歹,会有报应的!”
“后来咋样?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杨华忠不忍,追问。
杨华明道:“妇人的家人肯定是不依啊,可是又能咋样呢?无权无势,男人还是个病秧子,连个去闹的人都没有。”
“好在这世道,总有一些侠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有一回,那傻儿子在街上瞎晃悠,被人给绑了。”
“员外家原本以为是有歹人敲诈勒索,结果把赎金一百两银子送到指定地,对方却撕了票,傻儿子被人弄死了,胖乎乎的脸被打变了形,手指甲也给拔了,拔的一块不剩。”
“那死状极其可怖,一看就能想到那傻儿子死前吃了大苦头,员外气得跺脚,员外夫人直接就疯了,报了官,官府却怎么都查不出来是谁做的,那一百两银子也不知去向。”
“后来经人提醒去找到当初被打死的那个妇人家的住所,却发现早已人去屋空,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人说,肯定是侠者看不下去,为他们出头呢,有了那一百两银子,妇人的家人们总算有了一份依靠,也算是老天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