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妙法英明神武,美貌倾国倾城,今天他们爱答不理,明天他们高攀不起。”
万庆春赶紧马屁送上。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有这么个小弟,还真是不错。
杨若晴眯起眼睛道:“等作坊建立起来,真正开始挣钱了,就没有这般好说话了,先来的自然有先来的好处。”
“至于能不能挣钱,哼,不挣钱我建立商会干嘛,我又不是开善堂的。”
“大姐头威武,小弟就等着跟大姐头后面发财了。”
“明天,等几个人到了,咱们先把规矩说好,把事给办了。”
“好,大姐头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
南佗街。
这里是京城较差的地段,附近就有一个庞大的贫民窟,有多少人知道,当代忠勤伯住在此地的一个小宅院里。
“陆涛,这个月的银子该上交了。”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满脸横肉的上前敲门。
“能不能宽限两天?最近手头紧。”木门打开,露出一张憨厚的笑脸。
“最多两天啊,不能再拖了。”满脸横肉男人放下了话,就转身离去。
“吓死奴家了,夫君,这日子可咋过啊。”一名皮肤白净的年轻女子叹气,她是陆涛的结发妻子李氏。
“夫人不用担心,我能筹到银两的,刚刚那位王大哥不是坏人,他只是奉命行事,看起来凶恶,实则对我们家很照顾。”陆涛道。
“这个,奴家也知道,但咱们欠的银子,光这每月的利银便很困难,不说那庞大的本银了,老天爷这么不开眼,要害死咱们一家啊。”李氏啜泣道。
“明天,我就想法子弄钱去,大不了拿祖宗留下的祖产出来换。”陆涛咬了咬牙,他也知道家里揭不开锅了。
但这不能怪别人,只怪他那已经去世的爹。
前任忠勤伯,打小喜好赌,不仅将家产输个精光,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这些都在他自个暴毙以后,完全砸在了陆涛的头上。
“可是祖宗的祖产不就是一堆图纸吗?那些有用吗?”李氏忐忑道。
“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我接到了忠勇伯夫人的邀请,天下阁开阁,我便拿着祖产过去,如果没用,我就去求她,总是讨一个差事的。”陆涛眼中露出坚毅。
“夫君,奴家在家等你回来。”李氏眼角闪动着泪光。
这辈子,她只认这个男人,哪怕死去,她也要跟他死在一起,绝不会独活。
……
长坪村。
骆宝宝不说这劝慰的倒好一点,这话一出口,小花的心中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眼泪当即就掉下来了。
骆宝宝一看,慌了,“舅妈,你咋还哭了呢?难不成你还生弟弟的气呀?弟弟是个小孩子,不懂事……”
小花知道骆宝宝误解了,忙地摇头,挤出笑来道:“舅妈咋会生你弟弟的气呢?舅妈是生自个的气。”
说着,她抬手抹了把泪,上前来拉起骆宝宝的手细细打量着,“嗯,一年不见,又长个头了,都出了舅妈的肩膀呢,再过一两年就要跟舅妈一样高了。”
骆宝宝勾唇,故意把腰杆挺得笔直。
但在身材颀长的舅舅跟前,她依旧还是个小丫头。
这让她忍不住有点小泄气了。
大安却似看出了什么,他微笑着把大手放在骆宝宝柔软的发顶,道:“放心,你爹娘的身高摆在那儿,你将来的身高必定不比你娘矮。”
这么说,自己的个头很可能比娘还要高?
骆宝宝的眼睛顿时亮了。
娘的身高在妇人里面可是中等还要偏上一点呢,那自己将来可不就是高挑的女子么?
骆宝宝可欢喜了,她一定要长得高高的,还要壮壮的,这样就可以跟爹上战场了。
骑着战马,挎着战刀,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战场,想想都激动,都威风!
“你嘎公嘎婆呢?在屋里么?”大安又问。
骆宝宝从畅想中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都在后院呢,我给你们带路哈!”
她拔腿往后院跑,巨型泰迪也甩着小尾巴紧跟上来。
大安看了眼小花,柔声道:“别哭了,峰儿年纪还小,一年不见许是有些拘谨,终究是我们的儿子,血浓于水,一会儿就好了。”
小花点点头,再次抹了把脸上的湿润,不想让爹娘看到担心。
两人刚进堂屋,后院的杨华忠和孙氏小朵他们便闻讯赶来,骆宝宝牵着峰儿跟在后面。
到了堂屋里,孙氏紧紧握住小花的手,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着。
“瘦了,颧骨都凸出来了,眼窝也凹下去了,气色也不好,咋瘦成这副样子了?是不是晕船啊?早晓得这样就该走陆路,瞧这折腾的……”
小朵也在打量小花,“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