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骆风棠惊愕,简直不敢置信。
杨若晴笑得云淡风轻,一边把玩着骆风棠的衣裳,就跟诉说着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似的,继续道:“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带我进了一个组织。”
“那个组织,类似于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我在那里,接受到了最严格的训练,一轮轮的淘汰,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孑然一身,然后在我二十五岁那年因为执行一项任务,飞机在半空中遭遇了空难坠毁,我落到海洋里淹死了,”
“我以为我自己死了,可是当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灵魂竟然寄附在一个十二岁的乡下胖丫头身上,不瞒你说,有好几天,我自个都缓不过气来。”
听到杨若晴上辈子是孤儿,又接受过那些残酷的训练,骆风棠心疼得眉头紧皱。
不过,却也完全让他解开了疑惑,那就是为啥杨若晴有一身杀人的本事,原来是这么来的。
可后面听到她到死都是孑然一身,没有嫁人,他心里又偷偷的侥幸和欢喜着。
他紧紧抱住杨若晴:“可见还是咱这大齐好,你们那世界的飞机不安全。往后还是跟我骑马,坐马车好,咱慢就慢一点,不赶,命保住了啥都有,命都没了,赶就是赶着投胎。”
杨若晴点头:“有道理呢,所以说不管做啥,都不能太赶,安全最要紧。”
骆风棠又揉了揉杨若晴的头发:“这件事,你跟我一个人说便可以了,不要跟其他人说了,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的特权,好不好?”
杨若晴感动的点点头,“你不怕?不怕我是一个已死过一次的人?”
骆风棠果断摇头:“我不怕,我只觉得荣幸,因为的媳妇,是整个大齐独一无二的,来得罪远,跨越了时空过来的,是稀世珍宝!”
杨若晴笑了,鼻子一酸,又想哭。
于是趴在他肩上,小拳拳轻轻捶打着他的后背:“你这嘴巴都能刮下二两蜜下来了,我算是看明白了,甭管哪个时空的男人,都惯常会说情话来哄女人开心,对嘛?”
骆风棠嘿嘿的笑,“不是这样的,只能说,真情,不分时空。只要是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都是这样。对了晴儿,你们那个世界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婚姻关系是咋样的?”
杨若晴抬起头来,得意的挑了挑眉:“说起我们那个时空的婚姻关系呀,那可不得了,我们女人能顶半边天,而且,一夫一妻制,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除非他们离婚了,或者妻子死了,不然,便是重婚,是要判罪的。”
“而且,女人们也有那个意识,是不会觉得到了二十五六岁,不给自家男人纳妾便是不贤惠,一对夫妻生一个,两个,或者三个宝宝。”
“当然了,不排除有些女的不自爱,去勾引有夫之妇,给人当小三!”
“小三?”骆风棠捕捉到这个词儿,“小三是小妾的意思么?”
杨若晴抬手刮了下他英挺的鼻梁,“我家男人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在我们那里呀,小三是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主流的正统思想便是一夫一妻。而不像大齐这边,小妾,通房,暖床丫头,三妻四妾满天飞,男人们觉得这是炫耀的资本,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女人们自己也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哎,我真是很难理解!”
不管杨若晴说啥,骆风棠都是认认真真的听着,极有耐心。
间或还不忘将温度适中的茶水送到她唇边,“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再跟我慢慢说。”
杨若晴抿了口茶水:“咋?你听得不腻歪啊?”
“怎么会?听一辈子都不腻歪。”骆风棠道。
杨若晴莞尔,埋下头来,两个人的额头轻轻抵在一块儿。
屋外,夜一的声音响起:“将军,车马准备好了,就侯在寺庙门口。”
骆风棠抬起头来,跟夜一那里道:“你且先护送苏姑娘上马车,我随后就来。”
“是!”
夜一退下后,杨若晴诧异问骆风棠:“之前不是说今个不回城内,就在寺庙留宿么?”
骆风棠目光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杨若晴。
杨若晴道:“我懂了,今夜要赶着回去处理公务?好,这就动身……”
起身之际,骆风棠突然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怀里,俯身贴耳低语了一句。
杨若晴的脸刷一下红成了猴子屁股。
“你个臭流氓,不正经的!”她朝他轻轻跺了跺脚,嗔怒道。
骆风棠却是嘿嘿笑,挺拔的身形站起,“走吧!”
然后,拉着她的手大步流星出了屋子。
今夜怎么都不能留宿在这寺庙啊,媳妇好不容易过来一趟,看得见吃不着,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回去,必须回去,晚上还要抱媳妇,睡媳妇呢!
出了厢房的门,杨若晴突然把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