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八妹一看杨永仙,杨永仙整个人趴在床边,抓着李绣心的手,使劲儿的唤着,声音都变调儿了。
“好吧,我留下,你去烧水。”曹八妹道。
……
“天哪,咋搞成这样啊?”一大早,杨若晴刚起床就听到这个事儿。
“多少月份了啊?之前咋就一直没发现怀孕了呢?”杨若晴又问坐在面前的曹八妹。
曹八妹打了个呵欠,一脸疲倦的道:“两个月不到,别说是这冬天穿的棉衣多,就算是暑天也看不出来啊,五个多月才显怀呢!”
杨若晴想想也是。
这古时代各方面都落后,就算是在算生理周期这块也很笨拙,误差非常的大。
据不完全统计,尤其是这些庄户人家的妇人们,对自己每个月的例假概念很模糊,好多女人压根就记不住自己的日子。
所以就算怀孕了,都不能及时发现。
当发现的时候,通常都两三个月过去了。
所以在古代,滑胎的事情屡见不鲜。
虽是屡见不鲜,可当这事儿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亲人身上时,还是会掀起波澜。
“那昨夜你们大家都遭罪了,都没人过来跟我这说,刚刚不是你说,我都还不晓得呢!”杨若晴又道。
曹八妹摇摇头,“请了福伯去了就行了,你又不是大夫,大半夜的把你惊动起来无非也是多一个人过去折腾,又改变不了啥,该滑的还得滑。”
“哎,大哥,还有我爷奶他们现在应该很难过吧,”杨若晴又道。
“虽说他们已经有曾孙鸿儿了,可他们一直都盼着大哥能开枝散叶呢,在他们的眼中,长房长孙长曾孙是真正代表老杨家的。”她道。
这话不是她说的,是老杨头和谭氏亲口说的,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
曹八妹苦笑,“昨夜咱爷奶都过去了,爷都快哭了,奶把我婆婆和大哥捏在手里狠狠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