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的伙房军里,只有彭老大,”
“那些兄弟们,你去打听打听,也都只知道彭老大,却不知道什么征北大将军。”
小兵觉得这话有道理,点了点头,“对了,彭老大,章老大这样故意刁难骆将军,跟骆将军对着干。”
“那我们怎么办?”
章副官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心腹手下,压低声道:“我们不急,先看着。”
“要是这个骆将军真有魄力,就能降得住这个章老大,要是他没那么魄力,我们又何必为了一个空降过来的将军,而去得罪章老大?”
“要知道,往后我们还是要继续跟姓章的在一块儿共事,先两边都不得罪,就这么着吧!”
……
前方,骆风棠将这些押送粮草的小兵们的状态看在眼底,然后径直来到了队伍最前面。
在队伍最前面,有个跟骆风棠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坐在马上,头盔歪着戴在头上,一边行军,手里还端着一只酒壶在喝。
脸上染上了一层微醉的酒色,眼神也有些浑浊。
“彭副官,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骆风棠道。
彭副官扭头看了眼骆风棠,咧嘴一笑,刚张口要说话,便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骆风棠被那酒气味熏得侧过头去,剑眉微微皱了下。
“骆、骆将军,你、你要找我谈什么?”
“好、好啊,要、要说啥?”彭副官嘻嘻笑着问。
骆风棠没吭声,而是直接抬脚,直接将彭副官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