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家族内的家产纠纷,我估计也没有哪个权贵会愿意来管,掉价。”
杨永进道:“棠伢子不是将军吗?直接让他带一票兵去杨府,吓都吓死他们。”
杨若晴再次摇头:“军法如山,没有齐皇的命令,棠伢子要是私自带兵去了云城,到时候还得给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杨华洲道:“那听你这么一说,咱还真的没有退路,只能乖乖交出手里的四成分成了?”
杨若晴点头,“如果大安所说的律法都是真的,那么,这一回合,这个坑,我们必须睁着眼睛跳下去了。”
“啊?”
满屋的人都震惊了。
“晴儿啊,你平时不是主意最多的吗?咋这回就,就没辙了呢?”杨永进问。
“你要晓得,他杨家拿走的是我们几个的分成,但同时也在白吸你开的酒楼的血啊,你甘心?”他又问。
杨若晴道:“我傻呀我甘心?但眼下的情况对咱不利,走正规途径几乎是没有翻身的可能,反而会让咱落于更加不利的地步。”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把这个交出去,然后,咱再从长计议!”
……
隔天,杨若晴专门去了趟县城,找了下邹县令把这个事儿给说了一遍,想听听面对这种纠纷,邹县令有没有什么经验。
结果,邹县令给出的回答,跟大安如出一辙。
“杨姑娘,你不是跟二皇子他们私交不错嘛?还救过驾,这个事,如果你往京城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