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空洞，想得又多，敏锐又敏感。
太麻烦，就她那迟钝的徒弟能够压制住他。
所以，燕风遥多么幸运，能遇见知珞。
空洞才得到填补，目标才变得清晰。
……
知珞不知道她师父对于燕风遥的评价，她只是回忆着相处的点滴，才愕然自己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和剑法一样清楚。
这就是积月累的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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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珞摸摸心口，头一次意识到。
*
陶县。
周石瑾御剑赶到，瞧见的就是这两重伤之人，挨着坐，跟看风景踏青似的悠闲，仿佛伤口一点儿都不痛，内伤不存在，能跑能跳能打。
周石瑾沉默片刻，很是欣赏这两人奇妙的忍耐和在意点。
她落到他们前，随口道：“先不回宗门，们去另一座山上的屋子休整几天，正好过些时醉人湾应该就要开战——可惜，真可惜，要不是他们自顾不暇，就你们这魔修和外界封印危机的成就，醉人湾得给你们许多宝物作为奖赏才对。”
燕风遥看知珞，见她一人能够站起，便收回视线，站直身子。
“不回宗门吗？为何？”
周石瑾浅浅一笑：“你猜是为什么。”
眼睛微眯，似乎意味深长。
燕风遥色如常，单是看只有周石瑾与涂蕊七前来救助，就能知道宗门的态度。
周石瑾在宗门内本就是边缘人物，涂蕊七第一反应绝对是求助于宗门仙尊，而不是周石瑾。
所以，宗门不愿意浪费量来救他们。
他安静几息，轻轻点点头：“知晓，谢谢周仙尊搭救。”
“不用。”
两人互相软刀子说话间，知珞已经自地到周石瑾身，踩着她的剑。
燕风遥停顿一秒，莫地笑下，使长枪。
周石瑾惊奇地看一眼徒弟：“御不剑？”
知珞盯着她：“御得。”
周石瑾一顿，蓦地笑声，没说什么，剑腾空而起，飞速前进。
燕风遥跟在她们身，他瞥着知珞的背影，唇畔微勾。
他自然知道她是什么心态。
既然她高兴，想这么做，并且真的去做，他就会感到愉悦。
知珞就像是才入世的懵懂少女，什么都在学，尤其是那些触动心弦的情感，她是一窍不通的。
她开一窍，他就愉悦一阵。
……不过他并没有奢望什么，去想她对他产生男女之情。
他只是不希望她被骗。
不懂情的人最容易被哄骗。
燕风遥刻意忽视掉那些妄想，忽略掉私自诞生的酸楚。
刻意忽视掉就算他平压制住自己，到真正靠近暧昧的时刻，总忍不住去勾引。
用放纵的态度，用少年的身体，用乖顺的从，用言语的引导，还有容貌的利用。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无师自通的主动吸引。
……
周石瑾瞥一眼，疑惑地问：“你到底在看什么？”
盯她一路的知珞直白说道：“在看你和的母亲有什么差别。”
“……”
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甚至背弃家族的周石瑾差点失分寸，本命剑在半空中晃荡一下，堪堪稳住。
知珞抓住她的衣物，剑平复下来，蹙眉道：“很危险，你灵有波动。”
周石瑾深深地望着她。
“你觉得，为何会有波动。”
知珞与她对望，想一下就说：“很简单，因为说你和母亲很不一样，但是感情一样。”
“……”
剑又晃荡一下。
周石瑾从牙缝里蹦来话：“……你方才说的不是这句话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