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半年多没人住的房子落满了灰,散发着霉味 里面只有简单的木桌和一张小床,床的另一边靠着一块木板,木板隔开的另一边还有一张小床。 “小时候我和姐姐睡里面的床,哥哥睡在外面。” “我再长大一点之后哥哥就去和Takeshi一起住了,把这个房间留给了我们女生。” 村山心疼的捏了捏她的手。 “你别这么看我,其实这个环境已经不错了。” “后来哥哥认识了阪东前辈,因为我来到无名街的时候身上是有着一张出生证明的,哥哥觉得我是被拐卖的,所以拜托前辈带我走出无名街。” “我走之后这个房子就是姐姐带着艾莉住,艾莉就是在镇经常跟着Takeshi的孩子。” “我记得。”村山回应她。 他们爬上了高塔,因为无名街的旧建筑高,在地下太潮湿阴暗,哥哥最爱在这里晒太阳。 “哇——”村山往下看了一眼,“这个好可怕。” 裘球笑了,翻身稳稳的坐在栏杆上,村山站在她身侧一只手护着她。 “和前辈一起在乐队的日子确实比在无名街轻松很多,但是哥哥姐姐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知道前辈对我很好很好,可我更清楚自己是个小拖油瓶,从小自卑又敏感。” “前辈他有女朋友,是乐队的鼓手,与她擅长的乐器酷酷的架子鼓不同,她特别温柔,我到现在都很喜欢她,人家人生中第一条小裙子就是她送的。” “他们感情很好,几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女方家人在知道前辈还带着我之后坚决不同意他们再交往,也许还有些别的事,但可能是我内心刻意遗忘那段记忆,只依稀记得后来那个姐姐搬家还是出国了。” “前辈一直说不是我的原因,可是他再也没有谈过恋爱,我只能拼命的学乐器、编曲、作词、画画,让自己开朗一点讨喜一点,我还当了乐队的鼓手想让他们共同创建的乐队走得更远。” 裘球坐得高,她抬手指尖穿过男人的发,轻抚他毛茸茸的脑袋。 “我不会把不好的事情告诉朋友,甚至是对哥哥他们我也很少说自己的难处,我不是不依赖你,只是习惯了······” “不许说再自己是拖油瓶——”村山微微弯腰压低了身子,将脸贴在了她的小腹,“你可以继续独立勇敢,但你要记住,我爱你,所以陪伴你、帮你分担是我的责任。”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微哑:“yoshiki,前辈说‘乌鸦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我一生只会有你。” 男人坚定表达自己的爱意给了她勇气,水雾在眼眶中氤氲,明明红了眼眶泪水却迟迟没有落下。 怀里的村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毛茸茸的脑袋抬起,黑漆漆的眸定定的看着她:“哭出来也没有关系······” “······我会把你哄好的。”他将少女的脑袋按在了自己怀里。 微热的泪水浸湿胸口的衣物,村山一手揽住少女微微颤抖的肩,一手哄小孩似的轻轻拍打她的背,将下巴搁到了她头上。 少女眼睛哭得跟兔子一样红,长翘的睫毛还挂着泪珠:“yoshiki,我想亲亲你······” 这谁顶得住? 她主动仰头亲了亲村山唇角,随后身体被束缚在一个有力的怀抱力,柔软的唇被含住,男人突然的强势让她紧张起来,黑压压的睫毛轻颤,有些局促不安不知手该往哪里放。 她攥着村山的衣领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唇,感受到了他略带急促的呼吸,手被牵引着环上男人的脖子,唇齿被撬开,舌尖缠绵,呼吸交错,无名街高塔整片天空仿佛回响着如鼓的心跳声。 刚好在高处,视力五点零的Yu暗骂一声没眼看,顶着炸毛的狮子头几个跳跃间逃离了这暧昧缱绻的氛围。 回去的路上又下了小雨,裘球带村山回了她在鬼邪高附近租的房子。 裘球洗完澡之后就催促着村山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刚好之前他那件蓝格卫衣还在自己这里。 男人笑得嘴角咧到了耳后根,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手上捧着一把还带着水珠的风铃花。 “在无名街就想送你了,可是那里连花都没有,我打给了Cobra酱,这是他载我去山王街买的。”他说话的时候字与字都是黏在一块,奶声奶气的,“猫猫你不是拖油瓶,是我捧在手里的花······” 后面的话语被少女带着风铃香的吻吞没,这个吻混杂着咸湿的泪,心里无数次的自我否定都被着一捧花给抹去,他吞下少女的自卑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