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溯风继不继续存在又能有什么意义呢,“你之前站在溯风之上,有想过放了旁人吗?你根本就看不到脚下。” “但我相信你可以看到。”这一回,对着颜润的问他却回的尤其快,“颜润,你跟我不一样;你的纯粹一直都在,而我的已经丢了。我一直很羡慕你。” 他好像卸下了一点对于钱权的低头,而更多是诚心的服气,“还记得你当初进远峰的那副设计吗?” 对于话题突然的跳跃,颜润是有些愣然的。只感受到圈住自己腰的手掌更用了些力气,有暖热的触感从其掌心过渡到我身皮肤、血肉,然后自己也就跟着不自觉的攥紧了郁礼的领口。 “溺毙?” 于是他被撑足了勇气答道。 “没错,那时候我因为《溺毙》多次的招揽你,确实就是觉得你是个好苗子。就像你今天,事到如今才被动的让郁总领出来收拾我,行为的本质实际在那副作品里就已经表露了;像溺毙于深林,却也不会求苍穹庇护,只会柔韧的穿透天幕。” “五年,这五年,你永远不会丢掉的东西,我已经永远也捡不回来了。” 他这番说辞,远比他前半段的卑躬屈膝要来的流利。对于他这样一个,在商场上盘旋已久的老辣,大概也是把这番话在心底重复过太多次了。 “所以你是觉得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不是觉得,是求你帮我。” “凭的什么。” “凭不了什么,只能说是为什么。溯风也曾经干净过,我想你给它再干净一次的机会,无所谓我。” “你走吧。”颜润却是没有正面回答,仅仅卸了力气,软塌塌靠进了郁礼怀中,“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的纯粹,那就不会开口说这些,而是直接相信我会做出最合理的选择跟答案。” “......我希望保住溯风。” 杭宇风有良久犹疑,但还是没再多继续,起身朝着郁礼深鞠过一躬就推门离开了。 颜润呢,看着门扉合上,缩到身后人怀里,闭了言语。 “还在想?”后者摸了摸他脸肉,长臂一伸圈严实了他。 “嗯,虽然反驳了他,但是他的话也还是听进去了。”挨着她脖颈蹭了蹭,颜润轻轻叹息,“曾经溯风确实是我灯塔之一,杭宇风也给过我启迪。” “不用多想,在商圈这么多年,不否认他的真心,但也很难说这其中又有他多少套话。” “姐姐是说他骗了我一部分。” “嗯。” 郁礼承认,伸手捏了捏他的后脖。 他随之轻颤了颤,“我其实也听的出。” 屋子里是许久的沉默,一直到楼下渐渐热闹起来,声音透过窗户传进了室内。 “他怎么也在?” 颜润寻着声音好奇的看了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个消防局长?”郁礼猜到了他说的谁。 “嗯。这不是池全年会吗。” “他想来当然就能来,池全是公司,少不了要打点的。我也不是第一次当老总了,规矩都得懂不是?” “...是怕来查消防?” “不能说怕。这些人你都是要给好处的,否则他非要闹点事恶心你、找点由头罚你的话,最后也不会压不下去,但准够你浪费点精力时间了。” 这话说的世故,但也是事实。 “我还以为池全不需要这些。” “哼,乖乖,”郁礼鼻息一声轻笑,用下颌蹭了蹭颜润的发顶,“池全确实做的稍微大了些,但也并不是横空就能出世的。” 她话说的简单,却又是叫颜润多了联想。 “姐姐。” “嗯?” “你低头。” “做什么?” “你低头亲我一口。” 她们一问一答,最后是郁礼勾唇一笑,低头捆着他的肩头,掐着他的下巴狠亲了一顿。 “这是奖励你的。”颜润扬着红红的唇瓣,正看着郁礼说,“姐姐辛苦了。” “有事求我?” “嗯...溯风就交给你处理了姐姐,我相信你,肯定能做的比我好。” 郁礼对着他的视线弯了弯眼睛,“可这是我自己主动来的奖励,恐怕分量不够......” “那就回家再说。” 而颜润的回答细若蚊呐。 实际杭宇风说的并不完全对,《溺毙》已经是过去了。如果蓝天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