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放下钢管,她转身对女人说。 “好,我自己可以去。”女人大概还在后怕,揉着后脖喘着粗气朝苏糖点点头,又慌乱掏出手机记下了苏糖的号码,“我姓申。” “申女士,回见。” “多亏你了小姑娘,回谢。” 苏糖急着去找郁梓澄,没再多留,朝她摆摆手就沿着巷子离开了。而她整理了理衣服,只来得及对着苏糖浅浅道谢,并回以了一个微笑。 等苏糖赶到烤鱼店的时候,郁梓澄已经坐到包厢了,菜也陆陆续续上过了几道。 “来啦?” 抬头看见是她,伸手倒了一杯凉白开递过去。 “我跟你说,这次你可不能再说我行事拖延了!我刚可是见义勇为去了。”她一口灌下,解释着。 “我也没准备说你啊。”郁梓澄被她搞得摸不清了前后,笑笑反驳,“咋?去做什么好事了英雄。” “我刚走印象城那个后面巷子,抄近路过来的。然后你猜怎么着?碰到一个男的光天化日的在给一个姐姐下药,说是要毒哑她。” 她坐下塞了一口凉菜,好不自得的跟郁梓澄开始了“吹嘘”。 “然后你出手了?” “那当然!我刚好在他背后,哐啷一棍子就把他给打迷糊了。” “哇,那你好厉害哦。”郁梓澄嘴上颇为夸张的应承着苏糖的话,眼睛里和脸上挂的表情又分明是怪责,“要是人家没迷糊,反过来哐啷给你一棍子怎么办?你上哪儿哭去?” “哎,这不是没那个吗。”她讪笑笑,“我心里肯定有数的。” “我是死人啊?离这么近都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哈哈,这不是情况紧急吗。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苏糖又塞了一口凉菜,心虚低头。 “苏大小姐是厉害喽,还想有下次。” 然却又是愈说愈触上了郁梓澄的霉头。 “烤鱼要趁热吃啊,下次再有这种能吹牛皮的好机会我一定先惦记着哥们您嘞,好吧?”苏糖无法,只得是左右打着马虎眼,企图蒙混过关,“话说那个姐姐姓申,等下吃完饭我可能还要去帮她做个笔录。” “申姓啊...”郁梓澄喃喃。 “申姓怎么了?” “没什么,要我陪你去吗?” “那不用,你快跟我说说,郁礼跟颜颜的事。” 苏糖还惦记着正经事,没吃两口开始催促起郁梓澄上正道。 “哦。我不是跟你说我爸回池全了吗,实际他从元旦就在池全了。” “也就是说郁礼元旦就不在了?” “嗯,年齐说跳跳是生病了,要住院一周。” “这么严重?” “刚来之前我打跳跳的电话问过了,她说好差不多了,下午就能出院。只是还得在家待两天休息休息。” “那颜颜是请假照顾她了?” “嗯。” 新诚 诚如郁梓澄所说,郁礼的状态在第五天迎来了转折,开始基本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径了。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朝谷映要求了全身检查,确保这个稳定不是一时的。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有点底细,Alpha的易感期本身也只有一周。 “激素已经趋于正常了,这两天应该只会越来越稳定。”谷映给了她确切回答。 “再帮我开几支镇定剂带回去吧。” “哼——”这话引得谷映一阵发笑,“怎么,最严重的时候忍死都不肯用,现在稳定了反而要用了?” “用多了怕药物依赖,就算不会失去表达效应,也不能一直靠镇定剂。” “现在呢?” “回家,怕出意外伤到他。” 说及此她垂下视线,却敛藏不住柔和。 谷映了然,对着电脑勾选了两下,“开好了,你去窗口拿就行。不过你前天那么凶了颜先生,现在回去恐怕不好哄了。” “不好哄都是小事,只要他别憋心里。”郁礼对他的话没做反驳,转身朝门外走,“这几天谢谢谷院长了。” 等到她揣上那几针镇定剂,开车再回到栖上的时候,天已将见黑了。 她把车停进车库,站在门口看见整栋楼的灯都没开,只有外墙的壁灯和花园的地插在支起点点微光。 “颜颜。”她开门进去,没敢直接开灯,怕颜润会窝在沙发上睡着。 他有这个习惯,而突然开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