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淡淡的木质香水调,“说到血迹,正常的血迹也不会是这么明艳的深红色。我说的对吧?” “呸!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这个闲事,不然耽误了送医,我这腿出个什么问题你也跑不掉!”那人对着女人啐了一口唾沫,大呵道。 “哼,反正闲着没事,那要不要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啊?” “我...我这是体谅这个年轻人,想不到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哦!”他说着泛起了哭腔,事情好像一下子发展的比拿钱更难解决了。 “这位先生看起来确实像耽误不起时间的人不假,那我们就抓紧解决事情好了。”她觑了一眼白年齐,笑而,“你讹的这个牌子的车,有自动避障系统。刚在你出现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触发了紧急刹车和电子避障提示音,所以根本不存在会撞到你的可能。还是说你要挑战沃某沃重金实验出的权威结果?” 她一记冷眼扫过,话里就略略沾上了嘲讽意味,“另外,你这伤口看起来这么严重没见你照看一下,反而是两个手放在地上放松的很;恐怕连伤都是假的吧?” “哦,最后,我刚出来的那家咖啡店门口新安了一个监控,正对着这路口。如果这位先生着急离开的话,我完全可以帮他做一下调取和事故处理。” 她站在那,条理清晰的一通说明,甚至没多做一个动作就已经把事情定性的死死了。于是,即便唇色并不水灵,也在此刻因语言魅力披镀上了明艳。 “小丫头,你算是触到眉头了。”大概是所有的点都被她说准了,那人再难伪装,所以干脆拍了拍膝头的沙尘自己站了起来。此时他一边后撤,一边抬手指着女人呵斥:“你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 然随着他的落荒而逃,这件事情也宣告了彻底解决。 “女士您好,非常感谢您的帮助。”白年齐在此时转头,对她说道。 “刚好在附近买咖啡,看见的他‘负伤’经过而已,举手之劳。”女人笑笑,没当回事,“要是真想谢我就当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吧,我看你好像确实挺有被人讹的资本。就当是我来替他讹了。” 扫眼白年齐,她道。 “可以,我叫白年齐,您可以加一下我的微信。”而白年齐乐意帮这个忙,听此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码。 “申薇。” 女人掏出手机扫了码,随之发送来的还有一句备注。 · 郁振澎最近找不到人陪他钓鱼了,以至于他把目光抛向了郁振淞。他俩个出门的时候宋烟还在念叨,这么冷的天跑什么跑。 实际上郁振澎这鱼钓的确实奇怪,好的钓点不乏陪他的人,他偏要往犄角旮瘩里钻。 “这地方只能出小河鱼,等会儿你全部带回去让你媳妇给两孩子熬个汤吧。” “哥,你知道这地方钓不到鱼还要往这跑干嘛?” “要是能钓上的话,这里的鱼会更鲜。” 两张露营椅并排着,十二月的风吹的他们脸颊通红,郁振澎的黑色耳捂子甚至让里面的钢丝戳破了面料,露出一星半点棉絮的白。 郁振淞在一边跺脚搓手,对于自己大哥的这个说法不尽认同,“你怎么不说给跳跳送去一点?” “她吃好喝好,不稀罕这个。她不稀罕。”前后念了两遍,一重一轻,这老头也不晓得在说给谁听。 “怎么就不稀罕了?我记得跳跳就是爱吃鱼的。” 然对他这个说法抱第一个不认同的就是郁振淞。他握着拳头抵了一下郁振澎的手臂,反驳着他说的话。 “她喜欢吃的鱼,不是我钓的这个鱼。”听者却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心下的感慨堆积向辽远。 “你自打钓鱼后就没给跳跳吃过,甚至是老沈家的那个儿子都吃过了,你怎么就晓得跳跳不爱吃呢?!” “好了振淞,再吵你就真的要空军了。” 他的声音淡然,让郁振淞想起了年初的那时候。 那时候是元旦过后不久,郁振澎跟着沈宵的爸爸一起找到了个野钓的好地方,两个人合力钩起了一条上好的鲈鱼。老沈多少也是有点奉承他的意思,没打算要。他不高兴了,回家说要分成一样的两份。他知道沈宵是爱吃鱼的,所以说是说等分实际还是给老沈分的更多。 然后他自己的这份,他也分成了两份。一块给隔壁老二家送去了,一块还是给老二送去了;他自己不好意思,想要经手脾气温温柔的老二媳妇转送给郁礼。 但那时候宋烟实际是生气的,因为宋烟知道他的意思是直接这样拿过去让郁礼自己做着吃——他拿着个活鱼甚至不知道郁礼不会做饭,他理所当然觉着郁礼是全能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