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了笑;只郁梓双本人丝毫不介意,笑眯眯接受了。 “没那么严重。” 颜润本人今天倒是难得有些不配合的在她边上低声抗议了句,不过她没听取,紧了紧手上力道按彻底压制下这份小小反驳。 郁礼抬头跟这边几个人打过招呼,带着颜润就朝边上围观多时的来客走去。前者倒是揽的顺手没什么感觉,后者却更为敏锐的朝沈宵又看了一眼;总觉得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事实确实如此,他回望的时候,沈宵依然在看着她笑。 · 郁礼带着颜润见了不少人,不是跟池全关系密切的,就是跟郁礼本人关系还不错的。然后又回到了跟郁家人一起,被追着问了些简简单单的日常,也是在小心熟悉着颜润。最后是陪着来宾一起玩了一些游戏。 这场婚礼还接连着很多有趣的活动安排,悦识确实将此策划的尽善尽美了。一直服务到来宾尽乐而归,张桐才找到郁礼告辞。 “郁总,来跟你送礼。” “张总给我准备了什么?” 她拿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礼盒交给给郁礼,后者拿起来看了一圈,有些好奇。 “如果郁总不嫌弃,以后再见面叫我张桐就行。”她却没回答,而是朝郁礼做了个握手姿势。 “行,郁礼。” 郁礼顺着意思跟她握过,示意她也可以直接这么喊自己。 “郁礼,夜晚愉快。” 栖上 驱车带着颜润回到栖上的时候,郁礼都还觉得张桐的那个意思好像不是很对劲。但又介于着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多管把那红色礼盒放到了主卧床头。 “颜颜。” 她从主卧出来的时候正好是颜润脱了外套准备进客房。 “嗯?” 后者不太理解这一声的意思。他跟着郁礼见人的时候稍微多喝了点酒,这会儿有点迷糊,还有点微热。 他好像又闻到了一股冰薄荷的味道。 “过来。” “怎么了?” 顺着郁礼的话走到主卧门口,他有些泛起晕乎的问。 “洗完澡来主卧一趟,有个事情跟你说。”她垂眼瞥见自己不太方便的裙身,抬手缓缓摸了摸眼前人的侧脸说。 “嗯。” 颜润大概被她搞的习惯了,顺从应下,朦朦胧胧回了客房。 等到他再洗完澡敲响主卧门的时候,郁礼也刚收拾好,手上拿着一个吹风机过来开了门。她穿的一件宽松睡袍,房间里空调正开着。 “坐去床边。” 她垂眼看见颜润的头发还没吹干,湿漉漉往缎面睡衣上滴着水,在肩头一块聚成深色。 “就在这说吧,我想休息了。”后者大概真的醉沉了,摇摇头还站在门口。 “不进去说不了。” 郁礼一点没惯着,伸手从他背后横过,扣着他的肩头就将他轻轻松松揽进了房;顺带还关了房门。 “......疼。”她用了一点劲,颜润迷糊糊想去揉自己的肩头,反而是一个没注意顺着她的引弄坐到了床头。 “哼,没有酒量还要跟着喝,你是被那些酒给泡软了。”郁礼重新插上吹风机的电源,站在床边开始给他吹头发,“这才到哪里,就开始喊痛了。” 她手上轻轻捋顺着颜润的头发吹,哼笑一声,视线从他略显宽敞的领口看去。肩头甚至没弄出红印,完全是这个小醉鬼自己喝软了皮肉。 “......” 回答她的是吹风机的噪响跟颜润的沉默。手上继续吹动着,看颜润不是很长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她放回吹风机,曲指抬起了醉鬼的脸。 眼睑颤颤合合,鼻头颧骨泛起嫩粉,酒气催生的燥热彻底打破了这张脸的冷漠。 “颜颜,不能睡,还有事没做。” “...嗯?” 郁礼靠近他唇边,盯着他微张的唇口喊他;后者疲乏的紧,只掀起一些眼皮,用模糊的视线和已经不太运转了的脑子发出漫不经心的疑问。 “你今天是有任务的。” 他被扣着后腰横抱起,然后放低,扔在了大床正中。回弹震的他更加茫然,只感觉的到郁礼好像也压了上来。 虽然困倦,也只能逼着自己清醒。感受到有亲吻落在唇角,然后沿着脖颈酥酥麻麻纵深进胸膛,他的手也被抓着来到一个地方,握住了什么。 “郁...郁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