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疑问,颜润对着她投来的视线点头,觉得自己才该疑问,“郁总昨天好像说过,自己打赢了。” “昨天的事我都如实跟你说了,而且昨天我没下死手。” 郁礼有些无辜的看向他,心里却不免堆起了腹诽:谁能想到蔺松勿堂堂一个总裁,好歹也是一方企业形象了,竟然能够做到跟自己一样无耻?! “你的意思是说,他自己弄的这么一脸青肿?”但颜润显然没想这么放过她。 ——那确实不是他自己弄的,但是咱当时也确实是没想到会肿成这个样子。郁礼脑子里即刻就有了回答,却也没敢拿出来直接说。 “这我也不太知道,单看昨天是没问题的。”半晌也就给出这么句。 “不是你打的?” “我确实打他了,但应该没有这个效果的。不然九月尾在欣唐的时候,我也不至于打不过,还要年齐去收尾。”郁礼收敛了一点心绪,做出一副被颜润的话揭了旧伤疤了的表情,“不过他这个朋友圈为什么我看不见?” 这一点颜润也奇怪。他本来是奇怪蔺松勿怎么会把这种照片发到朋友圈,现在郁礼看不到,他不奇怪这一点了,开始奇怪为什么自己能看见。 “年齐也没看见。蔺松勿设了仅你可见?” 她又把一段录频递到颜润眼前,是她刚让白年齐录下的他自己的朋友圈。 “你想跟我表达什么?”颜润却没被她话术进去,看完那段录频,抬头反问。 “我想表达,”郁礼将他的一只手捉到自己乌紫未退的一侧嘴角,掀眸正视他,“你到底是我家小先生,还是蔺松勿的什么人。” “我......” “你让我不要告诉蔺松勿结婚的事情,我就没告诉;你让我别把结婚的消息放出去,我也从了;但是你应该知道,依照我的性格这些事完全可以施行。” “那郁总就去施行好了。”他听不得威胁,生了火气。 “我是说,我全都让步了,小先生可不可以也退后一点。” 但他又最是吃软不吃硬。 “你要我做什么?” “下周把婚礼办了,就只请我的一些家人朋友。如果你愿意,再请一些你的朋友。” 在看到那张照片的那一刻,郁礼觉得,自己下手是不是真的过狠了。在星际二十几年,她某些方面的行事确实直接,不太符合这个世纪该有的道德跟底线,毕竟那天蔺松勿也不是自己想跑去搅局的。但一想到蔺松勿居然还设了个仅颜润可见,就觉得这没什么问题。 Alpha在面对领地侵犯者的时候,本来就不喜欢讲道理。郁礼觉得这个特性需要控制,但不是在今天。 “你是真的想嫁我吗?” “是你嫁我,你得明白。” 颜润不太懂郁礼想的,一个正常女人和一个同性恋凑到一起;怎么凑到一起?他突然想到,在这方面或许可以给苏糖打个电话。 “那你为什么想娶我。”颜润抽回手,略有些放空的对上她的视线。 “你很喜欢反问我一些事情,可是我每次说了,你都不太信。所以你问这些,就只是为了听个回响吗?这样的话,我也不太想回话了。” “因为没办法拒绝啊,不就只能多问一些吗。”听得这个答复,他突然的给出了一个微笑,“就像你说下周办这个婚礼,我能说不办吗。” 他的试试好像跟郁礼的试试不太一样,这是慢慢的,两个人都发现了的一个事情。颜润的试试带着雪地徒行似的小心翼翼,一个不对劲就又收手收脚,总想待在安乐窝里试探;郁礼的试试则大张旗鼓,抬起□□就是一颗子弹,看见目标就是无畏狂奔。 他们唯一相同的选择只有结婚,按这个趋势本该渐行渐疏;但颜润却是心软的,郁礼却是温柔的。郁礼会逼着颜润达成某个结果,也会哄着颜润慢慢完成这个到达结果的过程;而颜润本不想朝这个结果迈步,却耐不住郁礼慢慢哄。 “不能。” “我以为你同意跟我结婚,就是给了我最大的通行权。你要为你做出的选择终身负责。” 她凑近颜润,大概想让对方看清自己眼里的认真。 “怕什么?反正我又不会让你亏。” 郁礼觉得自己很有点大Alpha主义,Alpha嘛,行事上总要让着自己的Oa一点;换成自己的Bate也是一样。但决策上不可以。 “好,我嫁。” 颜润知道,鲜花和美酒都可以消失,但利益不会。郁礼说的不错,她一向都很会抓住自己龟缩的本质,然后在最适合的位置放烟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