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连自己姓名都要忘了!”
贾氏两姐妹顿时暴跳如雷,指着俞从文冷嘲热讽个不停。
“我姓俞名从文呀!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们两个给祖宗蒙羞的人一样,孩子生了一打父亲是谁都搞不清呀?”
俞从文不屑地说道,仿佛多看两姐妹一眼,他就要得花柳病一样。这可把贾秋菊贾春兰气得七窍冒烟,两个人哇哇大叫,唾沫星子横飞,手脚并用指天骂地,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六位导师也忍俊不禁,这个俞从文的嘴巴太毒了,正经姑娘都要被他气疯,别说贾府这俩泼辣货了。
“谁给祖宗蒙羞了?谁孩子生了一打?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休想离开!”
俩姐妹双手叉腰,骂骂咧咧,吵架的姿势已深得三昧。
“生一打孩子分不清父亲是谁情有可原,就怕你们生一个是谁的都不知道,那就太丢祖宗的脸面了。”
“我们生的孩子是谁的我们自己肯定清楚,不需要你来操闲心!”
“就是!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俞从文一个人记性好吗?”
“这种事情记性再好也不顶用啊,比方说一个月换了三十个,你就算记住了这三十个男人的名字,你也分不出到底是
谁的小孩呀!”
俞从文兴致勃勃地跟两人争论起来,仿佛真有此事一样。
俩姐妹噼里啪啦骂了半天,仔细一想似乎俞从文说得很有道理,这种情况下记住了男人有什么用,个个都有份也代表个个都没分。突然间似乎被这个问题给困惑住了,贾春兰略带期盼地反问道:
“我们分不清,难道你就能分清?我看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俞从文见二人钻进自己的话套子里,立马就收网,不可思议地大声嚷道:
“你们两个还真有这个打算?我劝你们两个好好做人吧!一个月换三十个人,小心天打雷劈!”
周围顿时爆发出阵阵笑声,贾府两姐妹立马就明白中了俞从文的圈套。二话不说,捏起拳头就往俞从文身上招呼!
忽然俞从文身后站出来两个导师,一掌便把二人轰退三四步,只见木乾冷冷地问道:
“怎么着?你们两个是要联手对付一个武师营的学弟吗?”
贾如云脸色铁青,知道俞从文对贾府女婿没有任何兴趣,也就没了招揽的兴致。自己执教大宗师营三十年,天赋妖孽的旁姓学徒也不是没有见过,缺了铸鼎宝药,不照样一辈子停留在大宗师圆满境?碌碌无为终究沦为路人。
相对来说这个俞从文就更难出头,连四色灵药都凑不齐,天赋再好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到这里,心里霎时平稳了下来,将那根四色灵药还给贾逍遥,风淡云轻地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今天就成全你!贾春兰,这小子口无遮拦诋毁我们贾府女儿的清白,你身为贾府女儿,要是连家族声誉都维护不了,以后让我怎么给你争取家族资源?”
“三叔请放心,春兰绝不会容忍旁人诋毁我贾府女儿的清白,今天就算冒着被开除的风险,我也要俞从文付出代价!”
贾春兰望着那根四色灵药,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自己已经晋级圆满境有半年之久了,若是能得到这根四色灵药,明年的铸鼎宝药非我莫属!
“胡闹!规矩还是要守的,记住不要弄出人命!”
“弟子谨遵老师教诲。”
贾春兰慢慢抚平激动的内心,想不到自己还有成为锻体术士的机缘,这可是全拜俞从文所赐呀!既然这小子这么能说会道,那我就撕了他这张嘴,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慢慢走到俞从文面前,颇有礼貌地邀请道:
“贾府贾春兰,请俞师弟指教!”
众人颇为担忧地看着俞从文,贾如云既然敢派她出来收拾俞从文,自然是有几分把握。听闻贾春兰早在半年前就晋级大宗师圆满境,以贾府资源丰厚的程度,只怕这女人早就达到五级圆满境水平,俞从文前几天才刚刚晋级大宗师圆满境,孰强孰弱岂不一目了然?
只见俞从文一本正经地走到贾春兰的对面,缓缓举起一只手,一脸不屑地回答道:
“停!比武切磋连个彩头都没有,我跟你有什么好打的?我俞从文,空手不打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