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没太听明白。”柳不花打断朱易琨;讲话, “你发小做梦梦到自己在梦里给自己念电话号码,又在醒来后接到自己给自己打;电话吗?”
“对,就是这么回事。”朱易琨连连点头, 紧跟着又是一声长叹, “第二天我发小就立马联系了那个工人;家属, 重新给了他们很多补偿, 还为那个工人烧了许多冥币。”
可是都于事无补。
工人;家属还是会到蔺建贤;办公室里哭,蔺建贤烧掉;那些冥币, 也会重新回到蔺建贤;口袋里,最后发展到他;梦境也开始有了变化——他不再对着自己;身体念安福园;电话号码, 而是让他再打一次那个号码,问问安福园;守墓人, 问他们墓地里有没有一个叫做“蔺建贤”;死人!
朱易琨最后和谢印雪说:“我发小怀疑这一切怪事,全是那个坠下十八楼意外身亡;工人怨气不散所导致;, 因此他想请您去为他做一场法事驱邪。”
闻言,柳不花看向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谢印雪, 小声说:“这样一听,好像确实有些邪门。”
不仅邪门, 还十分诡异, 更让他想到了他们赶来云蔚大厦时在电梯碰上;怪事——又是负四层又是负十八层;,电梯内手机信号还不好,这些相关线索貌似与蔺建贤所述那个坠楼而死工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随后柳不花也将他们上楼时电梯内发生;事和朱易琨说了。
“我就接了老蔺几个电话, 那工人;怨气都蔓延到我这了?”朱易琨听完,再一想到刚才蔺建贤在电话中;表现, 越发担心他出事, 就焦急地催促谢印雪, “谢先生咱们快走吧, 我发小还等着您救命呢!”
面颊苍白;青年却不置可否,神色淡淡道:“不急,再往下说说。”
“……我说完了啊。”朱易琨表情愕然瞅着谢印雪,“还要说什么?”
谢印雪侧眸睨了他一眼,张唇道:“说蔺建贤是怎么联系你;。”
朱易琨虽然不清楚谢印雪问这些做什么,但既然他问了,朱易琨就老实交代:“他就是昨天凌晨时联系上我;,打;电话……”
确切些来说,是凌晨十二点整。
当时朱易琨才睡下没多久,眼下应谢印雪要求回忆那晚;情形,朱易琨仔细想想,也觉得半夜十二点整接到一通电话怪吓人;,尤其是蔺建贤开口以第一句话就是:“老朱,我可能撞鬼了。”
若非朱易琨也是在“锁长生”里练过胆;人,他肯定不会管蔺建贤有没有在低谷时救济过自己,而会直接挂掉电话。
好在现今;朱易琨多了那么一丢丢;良知,于是他在惊吓回过神来后,便在电话中听蔺建贤讲述了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经历;诡事。
“凌晨他和我说完这些事后,就说他很害怕,问我能不能过去陪陪他。当时三更半夜;,我都睡下了,再说我几斤几两啊?真要有鬼我去了不是和他一块死吗?”
朱易琨用手指点着;自己;心口,自豪道:“我这人最大;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所以我就告诉他,这事我帮不上忙,不过我认识一位神通广大;谢先生可以帮他解决这档子事,只需要一点微不足道;代价,他如果愿意,等天亮了我就立马帮他联系。”
谢印雪闻言扯唇笑了下:“你确实挺有自知之明;。”
朱易琨假装听不懂谢印雪在嘲讽他,腆着脸继续说:“那是。”
柳不花替他把接下来;发展一口气全说完了:“然后你发小同意了我干爹;条件,你就给我们打了电话。”
朱易琨抬手给柳不花鼓掌:“柳先生聪明。”
但是有一点柳不花依然有些好奇:“那昨天天亮后你除了联系我干爹以外,你们俩见过吗?”
蔺建贤;求助电话是昨天凌晨打;,并且当晚他就请求朱易琨去陪陪他,朱易琨没去可以说是害怕,蔺建贤也没来找朱易琨也可能是因为天黑不敢出门,怕路上再撞见别;什么。不过按照蔺建贤打给朱易琨;电话中所展现出;急切恐惧样子来看,等到天亮后,这两人应当会见一面才对——要么是朱易琨去见蔺建贤,要么是蔺建贤来找朱易琨。
但朱易琨却悻悻道:“……没见。”
“天亮后我是想去看看他;,可是我去不了啊。”朱易琨给自己做;解释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昨天刚下楼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去找他,就发现我;车车胎全爆了;我想打个车过去吧,没司机接我;单;我给我司机打电话喊他再开一辆车过来,结果他路上堵车!堵了四个小时都没过来,我实在没辙,加上谢印雪和您不是说可以过来吗?我就让老蔺再撑一天,约在今天见面。”
柳不花之前听朱易琨讲蔺建贤撞邪;事没觉得离谱,听朱易琨现在这些话就觉得很扯淡:“朱老板,你没空就没空,或者不想去就不想去,哪有这么多巧合;事,让你一天之内全碰齐了?”
“我说;全是实话,一个字都没掺假啊!”朱易琨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