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为栋梁之材。” ………… 杨安玄从阴府取了金子出来,押出八百五十两金,取回二千二百一十两,赔率升至一赔二点六,比意想中的高出三个点,杨安玄得了笔意外之财。 阴敦满面春风地送到宅门口,口口声声叮嘱有空常到家中来玩,看来这次没少赢钱。 家中,母亲袁氏已在焦急地等待。杨佺期在堂邑得知代国获胜的消息,就催着袁氏动身前往京城取赢钱。 “族中押金四百两,赔率二点六,得金一千零四十两。娘,这是一千金(六十二斤半),加上本钱四百两,您收好了。”杨安玄将满满一匣金子放在案上,压得案面向下一弯。 然后又取出百金,杨安玄笑道:“娘,这是你所押的赢钱。” 袁氏摇头道:“安玄,娘分文未出,哪能要这么多,给娘二十两足妥。” 杨湫在一旁笑着嚷道:“娘,这是三哥给你的私房钱,你放心收下,你看地上那个大匣子,里面的金子多着呢。三哥,你别忘了给湫儿赢钱。” 杨安玄从匣中取出十两金,笑道:“就属你机灵,这是给你的赢钱。你还小,这么多钱还是交给娘替你保管吧。” 杨湫一把夺过,紧紧地攥在手中,眉开眼笑地道:“湫儿现在长大了,能自己管钱了。” 杨安玄又取十两金,道:“湫儿,这十两金你回去后悄悄地给漓儿,不要让董姨看到。” 杨湫接过,眨眨眼,道:“湫儿明白。” ………… 十二月十五日,国子学通经试。 随着通经试日近,国子学内的氛围紧张了些,进出官廨向助教求教的人多了起来。 这其中是真心讨教还是打通关节就只有天知晓了,反正杨安玄看到十名助教个个满面红光,笑容和蔼。 自十二月开始,杨安玄和阴敦便住在了学舍之中。 阴敦虽然是去年入的学,但入学之时已经临进年底,所以也是第一次参加通经试。 阴敦想通过的是《论语》,试通《礼记》,拉着杨安玄、陶平等人在一起互相问辩。 杨安玄本可明年再通经,但车胤有言在先,杨安玄要通两经便收其为入室弟子。 而且车胤不准杨安玄投机取巧,今年的通经不能通《诗经》,而且让杨安玄必须取为上策(前六)。 《诗经》被否,杨安玄只能选择《论语》和《尚书》,通经不难,要取为上策杨安玄心中没底,毕竟自己入学尚短,不敢小覤学中师兄。 策试是十经助教各准备五十道题,供欲通经者作答,取前六为上第,报吏部存档,作为授官的依据。 通经试安排在大讲堂中,车胤和十名助教都正襟危坐,通经者依次来到欲通之经的助教面前抽取五题作答。 看到不少学子抽到题目后面露喜色,杨安玄不无恶意地揣测着,也不知是押中了题目还是从助教处买得了题目。 陶平抽到题目后面容苦涩,他花五千钱从陈助教上所买的《左传》试题二十道,只抽中了三道,也不知能否通过。 杨安玄抽好题目开始作答,《论语》和《尚书》是十经中他最为熟悉的,题目难不住他,只是杨安玄不想中规中矩地作答,那样进前六的希望就难测了。 讲堂内一片“沙沙”的作答声,陆续有人交卷。杨安玄和阴敦都是试通二经,等他们起身时讲堂内已无几人。 车胤见杨安玄起身,伸手示意将答卷交于他,不动声色地看过后才递给助教。 《论语》助教姓马,《尚书》助教姓桓,两人看过杨安玄的答卷皆交口称赞,称言之有物、切中肯綮。 杨安玄可是车胤的记名弟子,师傅在座,岂能说其弟子不好。何况杨安玄答的确实不错,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两人议论要判杨安玄为第一,车胤捋着胡须反驳道:“杨安玄是老夫的弟子,需要避嫌。” 一瞪杨安玄,车胤骂道:“你的那笔臭字给老夫好生练过,此次通经取在第三足矣。” 十六日,通经的结果出来,阴敦通《论语》,取在第五,也是上第,《礼记》取在二十六,勉强算通过。 陶平哭丧着脸,他的《左传》没有通过,倒是甘越运气不错,顺利通了《诗经》。 通经试后入假,要到来年十六方才开学,杨安玄与阴敦约好明日约刘衷等人聚一聚,然后就准备堂邑与家人过年了。 回到家中,张锋随侍,欲言又止。 杨安玄饮了口茶,道:“什么事?” 张锋想了想,道:“许姨让仆告诉公子,袁家的两个亲戚有些挑剔,问公子该如何应对?” 杨安玄一皱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