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织布机,他要了!
钱鹏飞双眸闪过一抹深沉,“管家……”
没人应答后,这才发现管家还没回来,当下板着脸,把钱安邦两人给狠狠训斥了一番,之后让他们滚出去。
而他自己却坐在桌子前,思考着事情,直到他的新管家何不闲回来。
等知道赔付了二十多万银子之后,钱鹏飞差点想再拿鞭子去把自家的败家儿子给抽死。
一天之间,输了三十八万两。
该死的,钱家再有钱,也耐不住他这样子败,孽子,废物一个。
“老爷,你还是别生气,想办法挽回损失才是。”何不闲摇头,“那女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人。
说句老爷不爱听的,林九娘在安乐镇的威望,不亚于老爷在振江的威望。”
紧接着把他走后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钱鹏飞听完之后直叹气,“若不是对方年纪太大,而且又成过亲有过孩子,这样的女子讨来给安定做媳妇。何愁我钱家不能壮大?”
何不闲没接腔,但双眸却闪过一抹讥讽,但随即又恢复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感叹完之后,钱鹏飞直截了当,“我想要她的织布机。”
“找制作的木匠吗?”何不闲摇头,“我若是猜得不错,人应该被林九娘接到她的地盘去了。”
钱鹏飞没隐瞒,的确如此,他刚才派人去找木匠了,可惜,去晚了。
神色冷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处理了她,把织布机拿回来。”
他不允许有威胁他钱家的存在,林九娘所掌握的新型织布机已经威胁到了他钱家。
若是等她也掌握了原材料市场,到时候想抹杀掉她,就来不及了。
“做不到!”
何不闲摇头,“大人难道不知道,地头蛇不好惹吗?
林九娘就是这安乐镇的地头蛇,杀她,不容易。若是不小心,很容易把自己栽在这里。”
钱鹏飞虽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还是带着一抹不满,“所以,让你想办法。”
“告辞!”
何不闲准备走人。
钱鹏飞惊,这是做下人的态度?
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把准备出门的何不闲叫回来。
但阴冷的双眼飞快地闪过一抹不满,若不是他能力可以,自己还需要利用他。
就他这样傲慢的性子,他早让他滚蛋。
冷哼,“织布机,我要。
另外,不能让她给我钱家造成威胁。”
“用钱摆平,”何不闲也不客气。
钱鹏飞双眸闪过一抹阴沉,何不闲还是不够狠。
“行!”
……
翌日,林九娘难得清闲,一觉睡到大中午。
起来后,直接去码头转了一圈,确定没任何问题之后,直奔平安堂,请上他们坐堂大夫,直奔衙门。
林俐被关在衙门够久了,该接回家了。
而吴天赐一听到是为林俐而来,二话不说直接升堂。
陈家人这几天天天来找他,烦得他不行。
现在好了,可以把事情给解决了。
陈江河一见林俐,就冲上去想要掐林俐,而且嘴里叫唤着让林俐给他儿子陈伟明赔命。
林俐是谁?
是一个比林九娘还要狠的女人。
陈江河冲上来想杀她,下场就是被她一脚给踹飞。
砰!
陈江河被踹翻倒地,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这一幕让吴天赐直皱眉,这林俐跟林九娘简直就是一个德性,凶残得很。
忍不住伸手拍了下惊醒木,“林俐,公堂上岂能容许你这般嚣张。”
林俐冷漠的双眸瞧了他一眼,“杀人者,人恒杀之。”
吴天赐被气得要吐血,咬牙,正想让人教训她时,林九娘站了出来。
“大人,我家林俐又没杀人,他冲上来就要杀我家林俐,还不准我家林俐反抗了,是吗?”
吴天赐脸一黑,正想说话,但林九娘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接着把平安堂的大夫推了出来,证明了陈伟明得了不治之症,所以一心求死想讹林家。
遭到反驳后,林九娘朝身后看去,顾小宝点头,二话不说推了几个人进来。
据这些人交代,陈伟明去林九娘家行窃的当天晚上是和他们喝了酒,喝醉时曾说过他活不久了,准备得去做一件大事,为家人赚点钱之类的。
陈江河大怒,直骂林九娘收买了人,造谣。
林九娘冷笑,“我是不是造谣?你自己心知肚明?
下次花死人钱的时候,好歹等过了头七先,头七还没过,就天天大鱼大肉,各种买买买,真当别人不知道你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