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一次又一次让主觉得害怕,她不是没见过上路,但是这么邪门的上路她还是第一次见。 血手的那边有着哭声,各种各样的哭声和诅咒声,那些手有着对于他的憎恶和愤怒,但是那双发着柔和白光的手什么都不说,只是拽着他,直到一双血手把那双手扯断,一双雪白的手伸出,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子的手,她并不是拉,而是抱住直人,企图把他拉回来。 这个场景怎么说都太离谱了。 主打算插手干扰这件事再进行下去。 突然,直人的手把那双抱着她的手推开,但是直人并没有恢复意识,所以,这个动作是潜意识? 主不打算再等了,哪怕是阻止他上路,自己也必须插手。 用神力覆盖了手掌,主冲上前去,在主的手落到直人身体的前一刹那,一双和主一样的手从那个虚空中伸出,和主一起拉住了直人。 “所以,你为啥抱着我?” 主抬起头,我和她正面的对上视线。 “发生什么了?” 此刻的我赤裸着,我的第一反应是主要把我抱到床上。 “抱歉啊,我已经好了,谢谢。”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恢复了,看来那一架对我的透支也没那么大…… 不过,此刻我的全身都刻着诡异的花纹,不过,本能告诉我,以往在我体内的经脉流动的气和黑剑还有那股力量此刻都在这些花纹里流淌。 我的身体彻底从黑剑手里抢回了主导权,而且我发现我使用黑剑的那种衰老感明显消失了。 “呃,我刚才搬你的时候你的魔法印记激活了,现在你已经有把空气中的魔力因子转化成魔力储存的能力了。” “是吗?那我能使用魔术了?” “……这不太可能啊。” 面对主的吐槽,我有些惊讶。 “魔术师有自己传承或者得到的术式,可是像你这种,应该属于是典型的半道出……” 拳风拂面,一股巨力把正面墙打飞,打飞数米才停下。 “……” 主咽了口口水,直人要表演多少奇迹才算好?这一拳别说是刚上路,就算是在路上走了好几十年的拳宗都不一定能打出来。 “把气和那股力量附加在拳头上,再用强化魔术强化拳头……” 我握紧拳头:“嗯,可以当底牌用。” 而且打出这一拳,我一点疲惫感都没有。 以前随便使用气和那股力量的话立刻就会力气耗尽,现在却觉得可以再战斗。 那种拳头还不是耗尽体力的作品?! 现在,我已经有把握将杀“夜”了。 在酒馆分享那种情报当然不是我蠢,而是因为那些人会自以为自己有机会拿下“夜”。 我要传达的,也只是“夜”可以被杀死和“夜”的价值不仅仅是那个悬赏那么简单而已。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会开始把“夜”往末路上逼,而“夜”也会使用出自己所有的底牌来把自己的本体保留下来。 当然,最后我和那个帝君就会渔翁得利,把那个已经底裤都被扒干净的“夜”带走。 “呵呵没想到我这一辈子机关算尽,反而栽在你手里。” “夜”浑身是伤,但是那双眼睛中的光告诉我,他还有殊死一搏的能力。 而我需要的就是见证那殊死一搏的能力。 “放我一马,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夜”明白四周已经被那个帝君布了结界,在头疼那个大佬是何方神圣的同时,他可一点都不想分神被眼前的小鬼弄死。 在“夜”看来,我是跟着大佬出来历练的小年轻,属于是那种雪藏在宗门的天才,一般都很单纯,而且不会有下手杀人的觉悟。 “夜,有什么手段拿出来吧。” 我甚至没有做任何架势,把弱点全部展示给“夜”。 “夜”苦笑,两只手心出现一个法阵。 “炎魔术·炎王铳!” “雷魔术·雷暴针!” 他的双手同时释放这两种元素魔术攻击,他估计是在顾虑那个帝君而收手了吧。 自从我的纹身改变后,我第一次发现我看见了很多奇妙的东西。 他使用炎王铳时,空气中的一些物质飘向我,他们似乎会给我带来灼烧感和刺痛感。 但是,却不是真正的火烧。 就和那个雷暴针一样。 “被小瞧了呢……” 我活动了一下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