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十八年。 此时此刻,绝对是李丽质的至暗时刻。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房俊竟然没有醉,竟然都是装的…… 那刚才自己享受的样子,岂不是全都被他看了去? 李丽质美眸圆睁,一颗芳心险些停止跳动,四肢百骸都是麻麻的。 但毕竟是皇室学霸。 在如此社死时刻,大脑依然艰难的运转,马上脱口而出道:“姑姑被你骗了!” “呵呵呵,在同一个地方,我总不能摔倒两次吧。” 房俊盯着身下的美人,笑眯眯的说:“上次姑姑将我灌醉,偷梁换柱,这次还想重复那日的故事,我又岂会上当?” “那…你先起开……” 李丽质酡红着脸,纤纤玉臂推动男人结实的胸膛。 “起开?呵呵!”房俊伏在身子,低声道:“我现在走开,你舍得吗?” 李丽质咬着牙闷哼一声,眼神瞬间迷蒙,灵魂仿佛都被勾走了一半。 “哦,对了。”房俊对着她晶莹的耳垂,轻声呢喃:“上次榻上的那朵梅花血,也是公主殿下留下的吧?” “房遗爱!你……” 李丽质顿时又惊又羞,大脑血气上涌,险些晕过去。 然而精 壮的男人并未放过她,反而坏笑一声。 李丽质脑海一片空白,偏偏房俊还目光烁烁,认真而又好奇的观赏她的表情。 她只能羞愤的扭过头。 缕缕青丝,散乱在清冷美丽的脸上,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 片刻之后。 天生丽质的长公主,彻底迷失了自我。 …… 春宵苦短。 美好的夜晚总是短暂。 当房俊清晨醒来,枕边已是人去楼空。 只有凌乱不堪的被褥,证明昨晚,在这场床上有着何等惊人的战乱。 房俊穿好衣服,走出屋门,发现姑姑已经早早的起来,在院中摆弄花草。 二月的早春。 梅花开的正盛。 永嘉公主站在粉白相间的花丛中,美艳动人的风姿,令身边的花儿都失去了颜色。 房俊悄悄走过去。 从后面猛然抱住了她。 “啊——” 永嘉公主惊呼了一声,扭头发现是房俊,有些心虚的笑了笑:“二郎起床了。” “姑姑骗的我好苦啊。” 房俊叹了口气,说道:“明明说与我欢好,却在中间换了人,还故意灌醉我,拿我当傻子…真是伤心啊!” 一听这话。 永嘉公主赶忙转过去,慌乱的说 道:“二郎,妾身不是骗你,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 房俊表情痛苦的说:“姑姑可知道,当昨晚我发现抱着的人不是你,是何等的失望。” 嘴里说着。 手上也没闲着。 怀中的美丽少妇,身段丰腴,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柔软的,手感一等一的绝妙。 只这一会儿。 永嘉公主便气喘吁吁,瘫在了房俊怀里,柔柔的说道: “二郎莫要生气,我也是为了帮助质儿,她和妾身一样,也是个苦命的……” 说着。 将一切和盘托出。 房俊顿时豁然开放,眯了眯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昨夜那疯狂的一幕。 …清冷美丽的大唐公主,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白天鹅般的玉颈伸展,长长的指甲掐进了男人后背的肉里,带着哭腔祈求道: “房俊,给我个孩子……” 怪不得李丽质这么主动。 原来她已经答应了长孙家,要在半年内怀孕,这才跑来借我的金子。 “嗯?不对啊?” 房俊很快发现了漏洞,疑惑道:“前七后八是安全期啊?” “姑姑,你让长乐公主在这段时间内前来,岂不是做了很多无 用功?” “呀!是这样吗?”永嘉公主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二郎是不是记错了。” 房俊愣了下,立刻反应过来。 轻熟的少妇就是懂事,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秒杀那些只知道让人哄的公主病少女。 “唉,瞧我这记性。” 房俊笑眯眯的说道:“姑姑没有说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