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房俊要求兑现赌注。 长孙冲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咬着牙嘶吼:“房二!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房俊淡淡说道:“正所谓愿赌服输,长孙冲,你不会想耍赖吧?” “我……” 长孙冲忽然眼珠一转,拧着脖子说道: “本公子岂会耍赖?只不过,既然对赌,自然要三局两胜才算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说好的比一场,却又扯出来三局两胜,这岂是君子所为! 大家复杂的望着长孙冲,对方那丰俊如玉的完美形象,在心里轰然坍塌。 再看房俊,却面不改色。 这气场,这风度,长孙冲与之相比,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啊…… 此时。 房俊望着长孙冲,笑眯眯的说:“接下来这第二局,长孙 公子想比什么?” “魏王举办的乃是诗会,自然要比作诗!”长孙冲冷笑一声,傲然说道: “刚才高阳一番剑舞,我们便以此为题,作诗一首,以争高下!” “某就不信了,你还能诗乐双绝?” “房遗爱,你敢不敢接!” 比作诗…… 敢不敢接…… 长孙冲嚣张的宣战,宛如一道惊雷,在这春日中响起,余音久久不能散去。 众人望着房俊,目光露出怜悯和惋惜。 在诗会这样的高端派对中,歌舞只能算配角,诗词才是王道,要不然,怎么叫诗会呢? 房俊的箫曲,可谓惊艳。 可如果比作诗....那可就悬了,因为,诗词属于另外一个全新的领域,而且要求极高,难度极大…… 这一局,房俊恐怕是 完了! “呵呵呵呵……” 令人没想到的是,面对如此难题,房俊不仅没有紧张,反而浑身放松了下来,发出一阵笑声。 “既然长孙公子想玩一玩,那就如你所愿!” 房俊玩味的看着长孙冲,说道:“只不过,这局你要是输了,可不能再耍赖了。” “哼!狂妄!” 长孙冲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房遗爱,这一局,某便让你先来,免得别人说本公子胜之不武。” 前几日,他心血来潮,在家做了首咏剑诗,而且成色不错。 这时故意让房俊先作诗,一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二是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大度。 唉~既然你让我打第一杆,那你就没有上场的机会了……房俊暗自摇了摇头。 然后猛地一拍桌子, 大吼一声:“酒来!” 这一声,震得众人一个激灵。 静立在旁边的魏王府侍女们,这才反应过来,正要上前。 不料,永嘉公主却拿起了酒壶。 “二郎,本宫替你斟酒!” 她深情款款的说了一句,然后缓缓靠近房俊,低眉顺眼的伺候房俊倒酒。 两人近在咫尺。 房俊望着眼前的美艳少妇,闻着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顿时感到浑身燥热,呼吸急促。 “公主殿下,不必如此麻烦。” 房俊一把拿过酒壶,哈哈大笑:“我辈大唐儿郎,自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说罢,一仰脖子。 竟是酒杯都不用,嘴对着酒壶,直接狂饮美酒。 夕阳西下,红色的霞光照在他魁梧的身材上,清冽的酒水顺着唇边肆意 流淌,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这一幕。 永嘉公主都看呆了。 美艳的脸上尽带痴迷之色,那双含着春情的妩媚桃花眸,此时已是一片迷离。 砰! 房俊将酒壶重重的放在桌几上。 然后抬起头,望着前方娇美的高阳公主,眼睛不由自由的眯了起来。 以剑舞为题作诗…… 脑子里这么多首诗,用哪个才合适呢? “哈哈哈!憋不出来吧?” 长孙冲见状,一下子笑了出来:“房遗爱,本公子奉劝你,还是乖乖的认输吧,就凭你这棒槌,还想作诗……” 话未说完。 房俊已经长身而起,放声高歌。 “贵逼人来不自由,” “龙骧凤翥势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