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嘉琪率军拿下朱韬之后不就,单经领着后续的人马也到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单将军稍稍发愣的同时,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当年讨伐乐浪之时,自己率军前来与叶欢汇合,将军正在和李勤等人杯酒言欢了。 “嘉琪,你这仗是怎么打的?”单经上来就问,看看己方士卒,几乎没有战损。 “哦,将军,是这么回事……我看机会不错,就让王冰和王黑柱去拖住援军,这里再加把劲,果然成功了。”郝嘉琪简要的解说一番,面上不无淡淡的得意之色。 “嗯,原来如此,首战俘敌,此乃战功一件。”单经微微颔首,算是开了个好头。 接受战俘,定边军有着很深的经验,包括朱韬在内,俘虏们都不会受到虐待。但眼下他们是奔袭,如何安置却要单经费些头脑,这边正在想着了。 “校尉、校尉……”远处传来通讯士卒的喊声,七八人纵马而来。 郝嘉琪见了微微皱眉,怎么只有传讯的人?王冰和王黑柱了,最多留一队牵制。 “单将军果然到了。”来到近前,士卒看见单经眼中一亮,抱拳军礼相见。 “好了快说,那两个混蛋是不 是恋战?战况如何?”郝嘉琪急忙问道。 “将军,校尉,王冰队长说了,我军齐至的话,有机会拿下敌军。” “什么?”郝嘉琪闻言双眼一瞪,你是校尉还是我是校尉? 单经见状是暗自摇头,你自己还不是见到敌军就来劲?定边军上下,一个德行! “将军,王冰虽然胆大包天,回去我好好收拾他,但他是十几年的老兵,眼光不会差的,一万豫州军,野战的话,我们有把握干掉他们,若能趁机夺取陈兰军营寨?” 郝嘉琪越说越是眉飞色舞,王冰的军职虽然不高,也是南山武院出来的。且随着将军征战多年,就是自己很多时候也要向他请教,尤其那里还有一万多敌军。 单经没有立刻回答,抚须沉吟起来。他承认,听着郝嘉琪的言语,感受到他高昂的战意,自己心中也有亢奋之感,很多年没有了。只不过身为主将,还得冷静。 郝嘉琪不打搅将军思考,而是对周围喊道:“声音都给我小一点,保持安静。” 很快,单经就有了决断,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一点点时间有时候都会决定成败! “留下两队士卒看守俘虏,其余全军分作 两队,你我各领一队,听我号令行事。”单经的话越说越是坚定,最后已有腾腾的杀气。 “诺!一队二队留下看守俘虏,其余随我来,将军,你左我右。”郝嘉琪双眉一扬,大喝声中奔了过去整顿士卒,不片刻功夫,一千五百余骑列队出发。 看着将军和校尉率军而行,邱宇一脸的羡慕,他是一队的,得留下看守俘虏。 平常还能争辩两句,但此刻战场形势,军令一下,是容不得多言的。 “你看你们运气多好?来救援你们的可就惨了……”他不禁对俘虏们感慨着。 后者闻言互相看看,运气好?也许是真的,至少人家说话算话,我们现在还活着。 “撤军,撤军,收起战阵,缓退,保持阵型。”另一边,陈兰双眼蓦然睁大,下达军令。 不得不说,陈将军这一次的军令是令行禁止,豫州军士卒拔起阵脚,立刻后退。 “我靠,校尉你在干什么?他们要跑了。”看见敌军举动,王冰心中很是焦急。 “这么说,到底打不打,王冰你倒是下令啊。”王黑柱那里,也在暗自咬牙。 但他们的职责是阻敌,眼下已经完成。通传校尉战机可以, 擅自行动就是斩立决了。 “陈兰啊陈兰,咋就这么鬼了?属狗的?”王冰咬着下唇,唇色已经发白。 “去他娘的,大不了战后一死!”猛咬牙关,王冰一脸决然之色! “传我军令,开始袭扰敌军,不能让他们走!”下达军令的语气冰寒,不容置疑。 “诺!”号手闻言吹响军号,右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知道队长的军令意味着什么。阵前抗命,那可是斩立决的大罪!倘若这一仗打的稍有疏忽…… “好!小子有种,老子和你一起担!”听见号角,王黑柱兴奋的猛拍自己大腿,口中狠狠骂道,等他骂完却是嘴一咧,用的劲太大了。 “全军随我,袭扰敌军,到了我们这儿还想跑,没门儿!”皱眉只是一瞬,接下来他大喝出声,纵马冲出,不过十步距离,骑弓已然握在手中。 “杀!”喊杀之声立刻响起,七队八队两军士卒开始了冲杀袭扰。 队长是临阵抗命?那和士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