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欢颇为猥琐得表情,听着他轻佻的语气,严纲脑海中又出现一副画面。 还是王公子,欺男霸女,鱼肉乡里!他抢了张三的妻子,还把对方打成重伤。 严纲不寒而栗,想想叶欢晋阳公子的名声,自己的妻女…… “叶悦之,你是晋阳叶家大公子,世代书香,祸不及妻儿。”严将军挣扎着,怒喝着,颈项之上的青筋暴起,一副要上前咬叶欢一口的模样。 “闭嘴,祸不及妻儿,债及……”大公子回身喝道,转而目视李云。 “将军,据说那严小姐年方二八,生得亭亭玉立,那严夫人……”他有点说不下去了,怎么看,现在的自己都有点像当年乡中那些恶霸身边的走狗。 “闭嘴,叶悦之,你若为此事,不得好死,严某与你势不两立!”严纲的骂声响起,李云很听话的闭嘴,暗中松了口气。 “我去,你还敢骂我,把他的嘴堵上。”叶欢摆摆手,左右士卒立刻动手。 “呜呜呜……”严纲奋力摇头,双目直欲喷火。 “聒噪。”叶欢说了一句转身。 “那你的意思是,把严夫人和严小姐卖到天香楼,可以抵债?” “我的意思?”李云闻言嘴角 一抽,好在他被叶欢挡得严严实实,也看不见。 见将军双眼一瞪,他急忙道:“小的至少能卖五十两,大的三十两,有一半了。” “哈哈哈哈,好,传令前线各位将军,拿下北平,就将严仲甫全家收监,一个也不能放掉。”叶欢仰天一阵大笑,对着李云眨眨眼睛。 “诺,属下马上就去。”后者应诺,转身而去,出了帐门,长出一口气。 “呜呜呜……”严纲还在拼命挣扎着,可惜都是徒劳。 叶欢回身看看,摆摆手道:“别呜了,加上你的家产田亩,还有其余家人,差不多了。本公子不以为甚,差的就算了,等我拿下北平,就杀了你。 说完,大公子回身又要走。 “呜呜呜……” “还呜?你不是要求死嘛?本公子也让你死了,怎么着,有话说?” “呜呜呜呜……”严纲连连点头。 “给他扯掉。”叶欢想了想对左右士卒言道。 “等等!我话说在前面,本公子让你说话,你要敢骂我,割了你的舌头。” 一挥手,士卒这才取出布条。 “呸,呸,叶悦之,你到底想如何?”严纲啐了几口沉声问道。 “想如何我告诉你了啊,没听我麾下 士卒说嘛?卖到天香楼,八十两啥的,按律你是叛贼也合适啊。哦,忘了告诉你,他原来就是开青楼的。” 帐内声音传出,李云差点一个趔趄,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事儿? 臧空一旁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跟在将军身边这么久,演技还这般差,当真没有天赋,要换了是我,严纲这家伙早就疯了。” “谁说我演技不好,你看严纲不是信了吗?”李云此时又不服气了。 “我去,你要演得好,将军会让你出来,那是怕你露怯。” “你,你行你上啊!”李云眼皮子直翻。 “哼,我要不是像木乃伊,能轮到你?” 帐中的严纲此刻沉默下来,他并不懂什么叫做演技。一开始他是满心求死,根本没想这些事,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心思一起便再难遏制。 “当年并州晋阳,将叶悦之称为三害之首,他有什么事干不出来?也许这些年只是掩饰的好罢了,他说的没错,定我之罪,家人任由处置。” 严纲心中思绪起伏,叶欢也不打搅,坐下细细品起茶来。 “当日联军之时,得了那许多姬人,叶悦之一人前往,一去就是一夜。据说欢笑之声,彻 夜不停,那啥人妻女的,他真的干的出来!” 想着,严纲瞥了叶欢一眼,眼神与之前不同。 大公子看似品茶,其实余光一直在观察,对方的眼光岂能躲得过去? “啧啧啧,你这是什么眼神,本公子的戏又过了?哎~太过出类拔萃就是容易让人误解。本公子正人君子,可不是曹孟德那般,那啥,对不对,玉佩哥?” “对,叶欢你身出名门,仪表堂堂,文武双全,位高权重……” “虽说曾经做过贼是污点,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金光大字适时闪现。 “哈哈哈哈,玉佩哥你有眼光,不过以后夸我的时候,后面的不用说。” “哎~我也怕你太过卓越,容易骄傲。”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