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瓒我来了! 虽然喊的不是晋阳叶欢在此,可这个雄壮的声音谁人不知? 定边叶郎! 哪怕是最骄傲的白马义从士卒,也具是一震,天下无敌之将。 当然,今天他们的震惊要更多一些,瓒瓒我来了,啥意思? 以前不是挡我者死吗?今天换台词了,听上去还挺悦耳,只是…… 田畴双眼一亮,首先想到了其中含义,他不禁向远处的主帅看去。 离得太远,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他知道,将军心中怕是不好受。 “瓒,瓒瓒?”公孙瓒须发皆张,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叶悦之你这个混账,竟敢如此,某与你不死不休!”心头一阵狂怒,想要大喝回应,却苦于没有叶欢那份音量,强要喊出,声势上就落了下风。 “冷静,一定要冷静,叶欢诡计多端,他一定在激怒我。”另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公孙瓒喃喃自语着,深吸几口气来压制那阵愤怒! “瓒瓒?叶郎是在喊,喊,将军……”有几名将领反应过来,眼光不由…… “别看我,专注战阵。”公孙瓒怒喝出声。 “哦。”战将们急忙转头,叶郎,这可是两军阵前, 如此肃杀之地。 叶欢显然不会管这些,他的第二声大喝又如期而至。 “瓒瓒,不要抵抗了,打不过我的,投降吧。” “我投你叶家十八代祖宗,叶悦之,你就是个卑鄙小人。”公孙瓒骂道。 有些士卒不解,以前叶郎大喝总是杀气震天,豪气干云,怎么今日…… “瓒瓒,万不要执迷不悟,叶某还能保你性命。”却原来叶欢大喝之时,用上了后世京剧的韵白,丹田用力,这才能如此悦耳,很有味道。 铁骑营士卒才不会管将军喊什么,他喊什么都能令军心振奋。 “你一人执迷不悟也就罢了,叶某不惜送你一程,白马义从弟兄们,你们都是大汉精锐,当真要跟着这个叛贼?若能投效,既往不咎。” “全军突击,迎敌。”公孙瓒终于下令,主动出击!他倒不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而是叶欢的口才丝毫不在其勇武之下,被他说下去,当真影响士气。 “我去,你赶着去死啊,再等会儿啊?”叶欢心中暗道。 大公子其实也不想耍嘴皮子,大喝与万军之中,亦是体力的损耗,且多多少少有失他定边叶郎的身份。如此严肃的战 场,都有些不伦不类了。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倘若公孙瓒没有孤注一掷惊天豪赌,叶欢对待白马义从得战略就是小刀割肉。大兵团对冲,铁骑营就算获胜,自身的损失…… “兄弟们,为国杀賊,就在今日,随我杀敌。”凤翅镏金镋指向敌阵,这一回叶欢的大喝正常了,充满了浓烈的杀意与豪情。 “杀賊,杀賊,杀賊……”士卒们大喊着跟在将军身后,迎战敌军。 既然眼前的大战已然不能避免,那么叶欢就会将所有得心思抛在脑后,专注战阵!毫无花巧的骑军正面对战,公孙瓒加上白马义从,来吧!叶某何惧? 两边骑军的的冲击终于对撞一处,汉末两大名将和强军的对决亦随之展开。叶欢的到来,证明定边军已经反应过来了,公孙瓒无路可退,唯有决一死战。 至少,他还有着局部的兵力优势,叶欢亲领的士卒亦不过六千之数。 加上之前的三曲和九曲一部,也不到万人,自己则有一万五千之数。 如此兵力对比,即使考虑铁骑营的器械与战力,公孙瓒也认为优势在己。 击败甚至击杀叶欢,那么整个幽州战局将会 有彻底的扭转。 现在的叶欢,绝不在最佳状态,得知军情之后,他是率军奔袭两百多里到达战场的。虽不似臧空的九曲那般筋疲力竭,战力也要有所折扣。 方才的对冲,铁骑营甚至未用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射,一切都为了保存体力。 好在铁骑营不在巅峰,白马义从亦不在,他们也是长途奔袭而来。 但不在最佳状态的叶欢,到了战阵之上,依旧是无法阻挡的杀神。当凤翅镏金镋挥舞起来,对面的白马义从顿时被冲开一个缺口…… 公孙瓒对此视而不见,和定边军打仗,你岂能不计算叶郎的武勇!挡不住?那就挡不住呗,缠死他,拖死他,局部的损失,要用别处的优势补回来。 无耐,的确无耐,西凉铁骑也好,白马义从也罢,都无可拦叶欢之人。 大公子很清楚这一点,但如何能将点上的优势遍及到面,进而影响整个战局,就是他身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