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沙食系”在西欧也没有基础,从零开始显而易见也是需要时间的。
五年不算短,十年不算长,是个深耕细作的活儿。
魏刚误会了一些事情,担心姓张的孽畜搞“输出革命”啥的,然后连累国家,造成重大损失。
所以张浩南跟他说完这事儿,他转头就找“带头大哥”汇报去了。
过了两天,啥事儿没有,该吃吃该喝喝。
毕竟稍微想想也明白,真要闹到“输出革命”的地步,哪儿那么容易?
“啊……呵。”
前往京城的火车上,张老板打了个呵欠,最近因为“添丁进口”整六只,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满月酒下个月二十号一起办,刚巧就是谷雨,月初因为五号要过清明,自然办不了满月酒。
樊素素其实想挪到“劳动节”,这样更热闹,但这次三对“龙凤胎”动静太大,这要是让一群想要攀扯的人赶上放假,整个吾家埭只怕全是人。
就现在,“吾家湖”有一尊虎虎的雕像,本来是张浩南的个人趣味,结果铜狗差点儿被摸秃。
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谣言,说这狗是正宗的来福,摸了有概率生“龙凤胎”。
合着“龙凤呈祥”全祥狗身上去了呗。
至于虎虎本狗,因家乡越趋不再田园,自由活动区域大大缩减,如今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家里或者去保留下来的生态农庄。
再像以前的农村土狗一样自由自在,可能性不大。
“浩南哥,怎么刚才魏主任心事重重的?”
此行还要看花修文最后一面,但花蕊蕊压根不放在心上,她的人生复仇已经圆满地画上了句号。
花修文这个“爸爸”还是“爷爷”的死活,她不在意。
张浩南知道这个京城大妞儿薄情寡义,但无所谓,毕竟“饺子皮”还是挺有韧性的。
“我跟那老东西‘约法三章’,我帮他解决一些事情,他帮我解决一些人。算是各取所需,但是呢,我只要掏钱,他这个老同志考虑的事情就要更多了。”
“……”
看着张浩南笑得阴恻恻的,花蕊蕊还是觉得害怕。
跟张浩南睡了这么多次,但她从未发现过张浩南真正睡死,这是个对枕边人都毫无信赖的心理变态。
花蕊蕊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是这样,她也没敢问赵飞燕,因为赵飞燕给她的感觉更可怕一些。
毕竟张浩南有时候对“弱小的动物”不屑一顾,那是一种傲慢。
但赵飞燕不一样,她有很强烈的毁灭倾向……
有自我毁灭,也有毁灭他人,尤其是有可能挑战她“后宫地位”的人。
和风煦日,却又磨牙吮血。
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两人,居然早早地勾搭在一起……
跟花蕊蕊胡吹了一会儿,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般人可打不过来,张浩南接通之后,就将花蕊蕊一把推开。
小姑娘乖巧地从他身上下来,拎着睡裙整理了一下,然后正要跪坐俯首,又被张浩南推开了脑袋。
于是花蕊蕊便去了小隔间看会儿电视,留着张浩南一个人在通话。
“我只是想要总结一下不同基层起来的经验,没有搞意识形态输出的意思。没有没有,就是为了配合商业发展,上层路线要走,底层工作也要做嘛。未来的商业环境很不好说的,如果急转直下的话,有底层群体,能在贸易壁垒中多一点话语权……”
GHI如果是国外NGO组织整的新活儿,那没人会计较,但“沙城和平组织”既然是张浩南的,那就不一样。
“……国际上的政治把柄是谈判筹码,在经贸活动中,是可以变现的,你要在选举结束之后,做一点合理的解释。但有一点,中央对国际发展路径,也是在不断摸索,你要是能探出一条合适的道路来,那也是皆大欢喜……”
“放心,我三十岁就要退休的,不会搞风搞雨,都是为了退休享受生活做准备。”
“……”
通话时间并不长,但也有二十分钟,挂断电话之后,张浩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有些国家级“脏活儿”的,利润非常的丰厚,张浩南现在是打算吃独食,吃到死都没问题。
至于说能不能传给子孙……
关他鸟事儿,压根就不考虑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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