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正常的人事安排上来说,他这些成绩,升上去是理所当然的。
“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紧张啊。”
“啊?为啥要紧张?”
徐振涛一愣,他正在给王淑芹削苹果,有些奇怪地反问。
“你竞争对手很多的呀,起码两三个镇的一把手,也都算是到点了吧?他们上去了,你就还要再等的。”
“呵,这有啥好紧张的,升最好,不升也无所谓。就算现在立地退休,我日子还不过了?再说家里条件也改善了,我退休工资也不会少,还有啥要求的。”
“倒也是啊。”
从丈夫手里接过苹果,王淑芹啃了一口感慨道,“也确实变化快,牛市村蔡忠发过年之前,也弄了一次分红,不要太热闹。现在旁边几个养殖场,污水全部集中到养猪场处理,也确实清爽。”
“早晚还是要搬走的。”
“啊?听谁说的呀?”
“张浩南啊。”
“……”
王淑芹愣了一下,但又点了点头,“财神爷”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一点都对。
而这光景,“财神爷”屁颠屁颠停好车,然后又复印了一张照片,放在了培训中心去年弄好的接待大厅。
说起来也是离谱,农机培训中心居然还赚了钱……是盈利的,虽然不多就是了。
如今市政府、市教育局,都盼着学员稳定一千,然后就可以申报正式成立一个像模像样的中等专科。
有点离谱,但大概率今年秋季就能通过评审。
张浩南对此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连一天跟进、催促的行为都不存在,反正沙城市教育局的人在主动忙活。
平时市政府办公室打电话给他,也只是通知他谁谁谁来视察,谁谁谁来考察,然后准备什么材料。
主要工作就是握手、签字、盖章,然后……没了。
张老板寻思着得给学员们来一点特殊震撼,也好叫他们知道,这乡下学校土归土,但也是藏龙卧虎啊。
“老公,你回来了怎么往这里走啊?”
赵飞燕骑着个电瓶车,背上背着一只张然瑜,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但这小子还挺高兴,见了张浩南直咧嘴,还一个劲的折腾。
“哈哈,给你看个好东西!”
等赵飞燕停好电瓶车,张浩南搂着她,努了努嘴,朝着墙上挂着的合影。
“哇!老公你这……唔。”
捧着赵飞燕的脸就亲了一下,张浩南一脸得意,“怎么样?你老公我是不是很牛逼?!”
“嗯嗯嗯……”
兴奋的赵飞燕都快跳起来,奈何张然瑜份量不小,跳是跳不起来的。
亲热了一番,张浩南将张然瑜解放,然后塞回赵飞燕怀里,接着道,“让我不忘初心,那我就放开了。以后有什么合适的美女,记得帮我留意一下。”
“……”
抬手就给他胳膊一巴掌,然后又扑到他怀里靠着。
“啊……现在就很好,衣食无忧,自由自在。”
张浩南很是感慨,此后二十年,只要他不是吃饱了撑的要去哪个犄角旮旯跟人单挑,乌龟都没有他稳。
反正现在对钱也没有兴趣,已经够用了,多的钱全是员工们自己想要搞钱帮他赚的。
顺带还有各地政府,打了鸡血一样帮他资产增值。
“走走走,回去回去,初六去舅公那里拜年。今天先休息休息,养精蓄锐。”
骑上电瓶车,赵飞燕坐在后头,儿子因为老子体型有点大,被夹在父母中间宛若肉饼,完完全全动弹不得。
兜了一小圈,陡然发现因自己而改变的地方竟然挺多的,一眼望去,少说一千多亩地跟自己有关系。
学校,厂房,住房,大棚还有路桥……
村里六座桥都是由自己出钱翻新的,村道也成了像模像样的水泥路,诸多人家的外立面也刷了漆,屋顶也重新做了防水。
都是张浩南贴的一点小钱,不犯什么本钱,但名声很好听。
就一小段路,诸多别的队上的老头老太,不等他叫人,对方就先笑着打招呼,喊一声过年好。
新修的小运河桥,如今就叫“长弓桥”,是以“长弓蓄电池厂”的名义捐,原先叫“仲家埠桥”。
仲家的人看到张浩南骑了个电瓶车出来转悠,竟是不少人带着连襟小舅子之类的亲戚,过来打听这玩意儿多少钱。
“门店价两千五啊,长安路有个门店,初八可以过去看看。”
张浩南摸了一包龙纹建康烟出来,发了一圈之后,都没人点,只是往耳朵上一挂,然后继续打听这车能跑多远,充电方便不方便。
“能跑三十公里?”
“就算没有,也差不多,二十几公里总归有的。”
“住市区上下班,倒是蛮便当的。”
“比脚踏车快。”
兴致勃勃的一群人跟张浩南打听到细节之后,仲晓慧的老爹适时出场也跟着装了一下:“浩南,大家一个大队的,有没有优惠?”
“阿公讲的什么话,看在你面子上,起码八五折。”
“真的假的?!”
中年老汉原本只是想装逼,但突然来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