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下榻的饭店,看着一并跟回的两女,牧山河在征求两女意见后,又在饭店帮她们开了一个房间。为避免家人担忧,还让她们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看到林念佳情绪有些忐忑不安,牧山河也适时安慰道:“放心,周家人再嚣张跋扈,有老爷子亲自坐镇,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甚至还要低头赔罪。” “山河,我是不是给家里惹麻烦了?” “你指的家是那个家呢?有些事注定无法挽回,那有些责任他们也必须承担。虽说老爷子三个儿子都不成器,可周家同样好不那里去,你不必担心。 等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家,目前上的班也辞掉。证件的事,我让人帮伱们办理。正好我在香城买了两幢别墅,到时也能安排你们住下,往后安心待在香城吧!” “好!那我们往后能回来吗?” 面对林念佳有些小声的询问,牧山河笑着道:“为什么不能呢?这又不是什么豪门恩怨,等你适应了香城的生活,拿到香城的合法居留证,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回来。 如果周家还敢继续找岔,你就直接报警或提出抗议。眼下香城还没回归,而未来回京都的你,也将以外商投资人或代表的身份回来,你觉得他们敢招惹你吗? 在我看来,有些东西我们无法控制也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通过自身努力,让自己活的更有尊严一些。平台机会我都会给你,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 “嗯,我会努力的!” 清楚这位堂姐,在财务方面天赋不错。前世她因为年龄较大的原因,最终找了一个家世不错的对象,甚至还成为所在银行的高管,颇受刘家人羡慕甚至嫉妒。 跟此刻尚未见面的两位堂妹,被当成联姻对象牺牲相比,林念佳靠自身能力获得尊重。即便有人嘲讽她是私生女,可她的才华跟能力,却抵销很多这样的流言蜚语。 既然知晓林念佳的才华跟能力,自己又不愿长久待在香城,让她代替自己打理山神投资,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对林念佳而言,这个平台也会给她带来更多的荣誉。 坐在旁边倾听的许琴,有些没忍住的道:“牧哥,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什么时候,跟我也这般客气,有啥问题你问就是了。” “既然你不待见刘家人,那为何要出手帮林姐姐呢?” “因为我们都是淋过雨的人,而我现在能撑起一把伞,所以我想替她们遮风挡雨。” 很平静的叙述,却令两女内心都极其感慨。虽然两女不清楚,牧山河曾经受过多少苦难,可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说明他的勇气跟自信,确实非同一般啊! 而此时的歌舞厅里,看着满脸苦涩却不敢吭声的周四海,坐到之前牧山河坐过椅子上的刘兴业,跟这种小辈闲聊一句的兴趣都没有。 因为他清楚,牧山河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夸大其辞,而周四海沦落到这个下场,只能说他罪有应得。甚至于,这次的风波,将宣告周刘两家再无合作的机会。 当周四海的父亲匆匆抵达,看到坐在舞厅里的刘兴业,心中顿时一紧赶忙上前道:“刘伯伯,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又给您添麻烦了。” “来了?你儿子的手,被我孙子的手下给打断了,你觉得要不要追究责任?” “不用,这都是他活该。等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行!替我给你爸带句话,有些事可一不可二。之前的事,我为了保存两家人颜面,也算给你们家台阶下了。可现在看来,你们觉得很委屈是吧?” “刘伯伯,这事我们是真不知道啊!这都是这个畜生不懂事,等回去我会严加管教的。” “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插手,也没那个资格。别人都说我教子无方,这事我认。但我已经给过他们惩罚,如果你们觉得还不满意,那可以将他们绳之于法。 虽然我很忌讳别人插手我的家世,可那女孩身上,既然有我家老大的血,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污辱跟置评的。此事过后,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抛下如此一番等同绝交的话,刘兴业随即起身离开。看着满脸尴尬又无奈的周父,他也没心情多看一眼。反倒是许思文适时上前,跟周父简单问候了一下。 而周父也挤出微笑着道:“思文,让你看笑话了。” “周叔,言重了。原本我想化干戈为玉帛,结果当了一回大尾巴狼。也对,我就一个钻钱眼的商人,不受你家公子待见也很正常。今晚,我啥也不知道!” 自嘲式的笑了笑,说出这些略带讽刺的话,许思文也跟在刘兴业身后离开。没理会哭丧着脸,打算卖惨求饶的儿子,周父直接问那位处境尴尬的保镖情况。 等保镖如实说出舞厅发生的事,周父也极其愤怒的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