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目前外界公认的亚洲四小龙之一,香城凭借联合交易所,也享有世界金融之都的美誉。这也意味着,金融股市的涨跌,也必然影响香城的其它经济。 面对政府筹集资金救市,甚至宣布一系列有利于缓解危机的举措,投资者对此却并不买帐。正如牧山河所说,采取强行休市的行为,实则破坏自由交易的规则。 出于这种不信任,投资者自然纷纷撤离资金。政府用于救市的那些资金,根本无法扼制股市的重挫。一时间,整个香城似乎都笼罩在股市重挫的阴霾中。 最近都在负责箱包厂的许思文,在听闻股市重挫的消息,也很关心的给牧山河打来电话询问。听着对方的担忧,甚至表示赔了也没关系,让他不必心存愧疚。 听到这番话的牧山河,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谁规定股市重挫,就一定赔钱?好歹你也跟我玩过期货,那你应该知道,有人买涨自然也有人买跌吧?” “那你的意思是,老子白担心了?等等,伱不会买跌吧?那我们这次投资,又赚了?” 面对语气有些激动的许思文,牧山河也笑着道:“没赚,赔光了。反正你说不用愧疚,那黑掉你的本金跟合约,我也用不着心存内疚。” “敢!你要敢黑老子的钱,老子天天都要赖在你面前,恶心死你!” “好吧!我承认,你确实恶心到我了。只是我希望,接下来回京后,你如何跟许老交待这些事。毕竟这次你的收益,可能超乎你的想象。” 知道牧山河是在打趣自己,可许思文还是有些激动的道:“先说说,我这次能赚多少?” “抛除本金跟所需缴纳的税金,赚一个小目标应该没问题。“ “一个小目标?那是多少钱?” “以亿为单位,自己去算吧!” “啥!我只投了一千万,竟然赚回一个亿,抢钱也没这么快吧?” “你还真的说对了!做金融投资,有时确实比抢钱赚的更快更多。只是接下来,你家老爷子知道,给你的本钱竟然翻了十几倍,他会不会让你上交呢?” “那不行!说好这些钱,是赚是亏都是我的。他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这样,等下我来找你,咱们赚钱的事,必须统一口风,千万别给泄露出去了。” “我肯定没问题!但你确定,周哥那边也能替你保守秘密。” “不怕!嘿嘿,这次赚到的钱,我也跟你学,全部存到个人海外帐户去。如果周哥问,我就说这次运气不好赔了。反正前两次赚的钱,已经足够我交差了。” 两次大豆期货交易,做为投资人的许思文已经获利上千万。这上千万不是香币,而是实打实的美刀外汇。这笔钱,目前也存在驻香城的华银帐户上。 虽然许思文知道,上面现在急需外汇。问题是,这是他自己赚的钱,老爷子也不可能让他贡献出来。银行方面暂时借用,那肯定没啥问题。 但借用这些外汇,也必须得到许思文的认可。如果后续他需要动用外汇时,银行方面也必须足额兑现。毕竟,进口一些机械设备,他同样需要支付外汇。 等到当天晚上,许思文再次来到牧山河的住处。看到已经烹饪好饭菜的牧山河,他也很是兴奋的道:“牧总,多谢!真的非常感谢,你带兄弟我发财啊!” “现在不觉得,我动嘴你跑腿辛苦了吧?” “那肯定不会!跑跑腿更健康,我喜欢到处跑,多点事情做,我反倒更开心。” 如此无底限的话,令孙轩等人也颇为无语。可他们都清楚,这位许家公子只在自家老板面前这样。在外面的话,他的公子哥作派,同样令人不敢忽视其存在。 相比八十年代初期,香城归属尚无定论。如今关于香城的未来走向,已然变得清晰却不容改变。这也意味着,许思文这种有身份背景的公子哥,更加不好招惹。 最令牧山河意外的是,这位国内不起眼的许家公子,竟然跟香城几位华资大佬有联系。虽然不是什么至交,但至少能跟几位大佬搭上话。 单单这一点,就足以让许思文在香城创业,不会受到太多外界干扰。只要许家不走下坡路,那这些心向祖国的大佬,也要给许家几分薄面。 人情社会,沾亲带故礼尚往来的道理,大佬们岂会不懂? 酒过三巡,许思文也适时道:“公司生产的箱包,现在积攒的数量不少。而且原材料,我们也提前备了不少。甚至按你说的,又招募了一批人手。 可现在只生产不销售,继续这样积压货物,你不担心卖不出去吗?要不要提前展开销售,继续生产库存的话,恐怕我们资金顶不了太久。” “那就继续注资!如果说之前我们差钱,那现在自然不缺资金。多备货,也是为后续铺路做准备。虽然我们有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