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七!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靖不清楚为什么钱七会找上自己,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被钱七这样强拽着非常丢脸,因此十分恼羞道,“你他妈放开我!别以为你卖点什么破魔药,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得益于止血魔药和防御果,钱七在学校内确实有点名声,但想在这学校里横行霸道,仅仅如此却是不够的! 钱七两耳不闻狗叫声,她拖着许靖,将他按在了宿舍楼下的石椅上。 见许靖想挣扎,她将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将他死死按在了石椅上,并让张峰把他的双手绑起来。 抬头看到技能系的学生们纷纷下楼围观,钱七调整了一下扩音器的耳麦,对着许靖轻飘飘道,“许靖同学,你错了,我哪里是在为所欲为呢?我可是在救你的命啊!” “什么?”许靖没听明白,他正怀疑钱七是不是力量觉醒者,为什么力气这么大时,自己的下巴突然就被钱七钳制住,强迫性地看向了对面。 “看见了吗?”钱七声音幽幽道,“魔植系的学生们,都来找你报仇了。” 许靖这时才注意到宿舍楼已经被近千名学生围住,他直接看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 “你们想干什么?疯了吗?”许靖忍不住挣扎起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里是技能系学院!不是你们魔植系学院,你们发疯来我们学院干什么?” “你忘了你今天早上干了什么吗?”钱七好心提醒道,“你毁了人家学生的魔植。” “那又如何?”许靖蹙眉骂道,“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技能系去魔植系杀点魔植不是很正常吗!” 学校没有明令禁止这种事,所以这一直是一种默认允许的行为,技能系的学生偶尔一时兴起,确实会去魔植系后山找成熟的魔植练手。 当然,这也是要碰运气的,山上不是时刻都有长势良好的健康魔植,长势不健康的练手没意思,他们也是会挑食嫌弃的。 以前魔植系不是没有学生反抗过,但两个学院的院长都采取了漠视和默认的态度,导致这事儿最终不了了之。 所以,拿魔植练手这事儿早就在无形之中成为技能系学生的特权了,钱七如今来挑事,只会碰一鼻子的灰。 “你赶紧把我放开!听没听见!”眼见学生越聚越多,许靖气得大吼道,“妈的,魔植系的学生们疯了!这群疯子想挑战我们技能系!他们要绑架我呜呜呜——” 钱七没有袜子,于是脱下了张峰的袜子,塞进了许靖嘴里。 许靖:“呜呜呜???” 被强行脱袜的张峰:“……” 狠还是你狠啊! 钱七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关节,“人数差不多了,该开始我们的反击了。” 张峰梁玉婷等人望着钱七,眼中流转着疑惑,但更多却是一种依赖。 不知何时起,钱七好像逐渐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让他们一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就想来找钱七问问办法。 虽然每次问问题,都会被收点小钱,但这也不妨碍他们逐渐对钱七改观,将她视为了可以信赖和依靠的对象。 而这位可以信赖的人,她清了清嗓子,将小蜜蜂扩音器的音量调到了最大。 “各位觉醒者大学同胞们!” 她的声音开阔而明亮,洪钟而掷地有声,总能牵引住人们的注意力,“今天我们魔植系,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事故。” 她拎起许靖,“我们的许靖同学,带着自己的同学和朋友,公然闯入我们魔植系后山,将我们种植的魔植摧毁得稀巴烂,毁了我们辛辛苦苦几个月的付出。” “而我竟然得知,这种事情,竟然发生过无数次!” 钱七的声音十分痛心,“我实在没想到,技能系的学生们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这让我们魔植系非常心痛,非常难过,也非常愤怒!!!” “技能系所有参与过此事、旁观过此事、忽视过此事的学生们,你们,都欠我们一个道歉!” 她洪亮的声音压过了所有的议论纷纷,让技能系的宿舍楼群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其他宿舍楼的学生们听到声音不禁都探出头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结果听到钱七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他们顿时不愿意了。 “这事儿不是默认允许的么?” “几颗魔植而已,怎么这么兴师动众?不知道的还以为要造反呢!” “而且是他们去砸魔植的,跟我们也没关系吧……”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我什么都没干,竟然让我道歉……” 技能系的学生们吵吵嚷嚷,显然对钱七的指控十分恼怒,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