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某一处,一个男子躺在床上,一个侍女给他屁股擦着药。 “嘶~轻点,信不信老子好了后,剁了你的狗爪子” 徐亮族自从被打了七十大板后,就无法下床,心中也就愈加郁闷。 “贱婢该死,贱婢该死” 侍女连忙请罪,然而这时,咯吱一声,门开了,是徐二河挥了挥手,让侍女退下了。 “爹,爹,儿子被打的好惨” 徐亮族哭诉道,而徐二河面色微微变化,还是心疼,“好了,别嚎了,这七十大板,什么力度我还是知道的,也就皮肉,没伤你筋骨” 毕竟他给纪纲孝敬的钱财还是有点作用,可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朱瞻壑会钻出来闹了一出,所以纪纲也只能暗示人打轻点。 “爹,你怎么就不心疼一下我啊,我是你儿子啊” “你现在晓得我是你爹,骂我老兔崽子,你骂得挺欢快啊” “那是陛下命令,我不敢不骂,若不骂就是抗旨,抗旨得全家杀头啊” “那你当时声音就不能小点,你嚎得那声音,恨不得整个三法司都听见是吧,你骂,我爹是老兔崽子就算了,你他娘最后指名点姓骂我,是想孝死老子是吧” “我那不是被打痛了嘛?”他嘀嘀咕咕说道。 “哼”徐二河冷哼一声,然后道“把裤子穿上,毯子盖上,你姑姑来看你了” “哦,好”徐亮祖听闻她姑姑来了,神情激动不已。 随着徐二河出去,不一会门在被推开,进来得是一个女子,她一袭白裙,身段苗条,长发如瀑。 肌肤白皙娇嫩,微微一笑,秀眉一弯,反惹人怜爱,有着一副娇好得容貌。 毕竟让一个王爷,能达到宠妾灭妻程度得人,怎么可能不是一个娇柔美人。 “亮族,好些了吗?”她声音轻柔,宛若春风。 “啊~姑姑,你可要帮我报仇啊” …… 应天府大门,周遭百姓纷纷让道,而且都带着惊异的目光,看向一排有说有笑的泥人。 守门的侍卫,半天才反应过来,来拦几人。 “诸位,还请出示身份~” 然而侍卫还没说完,阿福先上去了,拍了一下他的头盔“你瞎啊,你瞎啊,这是汉世子,这是陈将军爱子,那是朱将军爱子,查什么查” “别报名号,你想让我们,被全城传颂吗?” 朱瞻壑踢了阿福一脚,然后把带着泥的身份令牌给了守卫,他们本想在那河里洗了再回来,可结果这段时间水温冰凉,一怕感染风寒,二怕在河里面出事,到时问题就大了,所以最好是回府再洗。 不光有热水,还安全,还有人伺候。 守卫看过令牌,确认身份后,立马露出了恭敬神色,将几人放了过去。 众人入了城后,纷纷道了告辞,回去自己家。 朱瞻壑刚进入汉王府,差点被侍卫乱棍打出来,要不是阿福急忙出来拦着,今日就要闹大笑话了。 “你瞎啊,你瞎啊,连本世子也敢打了” 朱瞻壑狠狠拍了拍几人的头,然后才转身回去院子。 “萍萍,圆圆” “萍萍,圆圆” 朱瞻壑叫了几声,两人才纷纷从各处出来,见到朱瞻壑的样子,两人吓了一跳,“圆圆,这是鬼吗?” 萍萍软软问道了一声。 “看着不像啊” 朱瞻壑嘴角抽搐,好啊,不过就是浑身污泥,就不认识他了? “鬼你个头”朱瞻壑两三步上来,用脏手,在两人脸上抹上了泥巴。 两人惊慌失措,也瞬间认出了人。 “世子殿下” “主人?” “热水,热水,”朱瞻壑挥手吩咐。 整整半个时辰。 他洗了两三桶水,才把浑身上下洗干净了,于是又恢复了,翩翩少年郎的样貌。 “终于舒服了”朱瞻壑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看着两女子脸上得污泥,疑惑问道。 “怎么不洗脸呢?” “这是世子殿下\主人、给抹得,你没下令,不敢” 两人齐声回答道。 “你们殿下没那迂腐”朱瞻壑说着,拿过一个帕子,亲自给两人擦拭了。 “这下干净多了”朱瞻壑把帕子一丢,然后拍了拍手。 “走,陪我出去逛逛” … 时间很快。接下来得几天时间,朱瞻壑和那十多个人,基本都在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