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大人,几日未见,人都精神了,这是要去宫中办事?” 朱瞻壑一下挡住了解缙的路,话语中带着明知故问。 而本不打算理会朱瞻壑的解缙,要直直绕开他,可朱瞻壑在一下拦在了他前面。 “解大人,这是怎么了,忽然高冷了,是想引起本世子的注意吗?那很好,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本世子得注意”朱瞻壑开着玩笑。 解缙只能停下来打量着他“世子殿下,别来挡我的道,你真是好计谋,解某从没想到有天能被酒所误,解某昏昏沉沉了几天,但是你还是太小看解某了,有些事不经意还是能想起来的” 解缙本就是太子党,也知道自己和汉王势同水火,而现在汉王此举狂悖,加上私心他不可能不借机打压。 “解大人,你一个外人何必搅入我们家的争斗,不如拿点金豆子去秦淮河喝个花酒,过两天正常上朝,你和我父王的仇怨,我帮你勾销了” 朱瞻壑说着就拿出了一包金豆子,这是过年他爹给的压岁钱,可他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走上,他爹的老路,不知后人会不会叫他小金豆子。 一门双金豆,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个千古美谈。 “世子殿下,看错人了”说完解缙绕开了他,向着皇宫里面去了。 根本没有要接金豆子的意愿。 拦不住,根本拦不住,朱瞻壑扶额,他爹这是作孽啊?他仿佛看见了他爹被几个侍卫拖出去在宫外打板子的场景。 要不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而他再看去解缙背影,也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作死狂人,解缙虽然举报了汉王,汉王可能会被处罚,但是他也别想逃过。 朱高煦是朱棣最喜欢的儿子,在加上朱高炽当了太子,朱棣没有兑现当年承诺,就觉得对次子,有所亏欠,所以相比另外两个,是很宠朱高煦得。 看着他渐行渐远,朱瞻壑立马反应过来,赶快出了皇宫一路回去了王府,去找汉王。 哪知道回去王府并没看见汉王,在询问韦氏情况下,才得知汉王,竟然找赵王朱高燧去了。 于是他又快马加鞭赶去了赵王府,一到赵王府,连侍卫都来不及通报,他就闯入了其中。 “爹,爹”而朱瞻壑找到汉王的时候,正看见他爹在和赵王比武,而且还玩的不亦乐乎。 见到他来了,两人才停下,汉王不解的问。 “干什么,忙忙慌慌的” “爹,快和我回去,有大事”朱瞻壑道,拉着汉王就走。 “你娘又生了”汉王问。 朱瞻壑一整个无语,“没,还早,但是这个事,可比娘生了,还严重” “爹,解缙跑老爷子那里去告你黑状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 朱瞻壑这么一说,汉王疑惑地问道“我什么黑状,难道他要诬陷我不成” 朱瞻壑扶额,好吧他爹都把这事,给忘记了“你初一,晚上口嗨,拿着李世民画得事,你忘了” 说到这里,汉王一下惊恐了起来,然后看来了他,“你不是帮你爹,搞定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东窗事发了吗” 朱瞻壑颇有些无语,而汉王也立马知道,事情的严重,“要我干什么,我立马找人去把解缙弄死?” “别,你现在去弄死了解缙,你没事都变成有事了”朱瞻壑说道,然后思考。 现在就看朱棣对这个事情得反应了,朱棣是造反起家,自然不想让自己儿子也这样,但是汉王却拿着李世民得画,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崇拜李世民,这要是朱棣多疑,就得问问汉王你想干什么? 他先前因该早早把画,找个借口送给朱棣,说是给他买的,他却忽略了这点。 至于这画现在可不能丢,毕竟想查查得出来,丢了也可疑,唯独就只有让汉王装无辜,卖惨。 “爹,你现在立刻马上,带点礼品去看皇奶奶和你姐姐妹妹,皇爷爷如果不叫你去,你可千万别去,去了后” “皇爷爷问你有画没,你得承认有这画,但是不能承认说你崇拜李世民,你就说看着那画挺不错,就买了,至于是谁,你就说不知道,反正那画上面也没落款,也没任何信息,你就装作一副不懂画得样子” “可我,那天好似说那画得就是李世民来得吧”汉王憨憨回答道。 朱瞻壑在道“爹,你这个时候,怎么这么老实,你一个不知道,两个不知道,坚决说没有,你那些武将朋友,应该不会乱说,那几个文臣里面就解缙头铁,其余几个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不会想着参与皇家纷争,一般不会乱语,绝对借着醉酒说不知道” “最后实在不行,你也试试撒泼打滚,哭惨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