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惊了众人一个踉跄。 “陛下,汉世子狂悖不堪,致人于死,不知悔改就算了,还在朝堂上大放厥词,简直目无君上,目无大明法律” “如果不加以惩戒,日后大明律,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那人抓住姬阳得话茬,瞬间就把罪名给他坐实在了脑袋上面。 这让朱棣都揉额头啊,之前还觉得这孙儿挺机灵,但是现在来看,怎么有点莽啊。 于是朱棣把目光看向何罪” 这一声就把严重的绞刑,参与谋划的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但是关键这主犯,是一个世子啊,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从古至今,也只是说说罢了,给大罪,最多也就贬为庶人而已,当然残暴皇帝除外。 “回陛下,此案据闻是高句丽几个学子先行挑起,他们言语冒犯在先,本就有过,虽说世子致人死命,但也只需轻罚即可” 有大臣缓缓解释,乃刑部侍郎,他虽是太子人,但却是聪明人,知道在这件事上不可落井下石,不然只会害了太子。 朱棣闻声点点头,“本按大明律,杀人者处于斩刑,或杖一百大板,然后流放三千里,但事出有因,那就打一百大板,如果再查明你真殴打夫子,加上先前,一共打你两百大板” 这话一出,朴白沧几人虽说有点无奈,但是想着姬阳被打两百大板,还是莫名有点高兴,但却没达到他们预想的那个惩罚结果,还是有点遗憾。 同时也有点小怕,怕查出真相,他们可也就惨了。 不过他们坚信查不出来。 姬阳:怎么他就和这板子脱不了关系了?况且一百大板,算轻罚? 朱棣闭着眼不想再听,静等锦衣卫回来,不久果然锦衣卫回来了,然后汇报道。 “禀陛下;根据调查,世子殿下确实中午一下课就出去了国子监,随后在出了应天府,然后去了兵仗局,直到半个时辰前才回来,完全没有作案时间” 随着锦衣卫汇报,朱棣一下睁开研究,喃喃了一句:兵仗局?这小子跑兵仗局去干什么? 这话一说,两个夫子懵逼了,怎么他们这打还真不是姬阳做得,那又是谁,白挨了? “皇爷爷,这殴打夫子,明显是有人嫁祸给我,我怀疑就是这几个高句丽学子”姬阳顿时把矛头调转向这朴白沧几人。 这让朴白沧几人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当即他们很快冷静下来了,就算怀疑是他们干的,但是没证据啊。 “世子殿下,你可不能因为我们有仇,就说是我们嫁祸于你,我们可从来没见到世子得学子令牌,而且世子殿下要知道,你打了我们后,我们回去宿舍,恰好我朋友就一下昏迷不醒,我们急着救好友,怎还有时间出来对夫子动手,陷害世子” 朴白沧说完,眼神望去朱棣“陛下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天朝上国求学,已经不易,现在还遭受如此不白之冤,还陛下你明察秋毫,还我们一个公道,我们冤啊” 朴白沧宛若戏精附体,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哭诉,同时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得。 “你冤?说不定,你那倭国朋友就是你弄死得,然后同样嫁祸给我”姬阳笑盈盈道。 这让朴白沧头冒虚汗,但是他立马大怒“诽谤,我告你诽谤,他诽谤我啊”朴白沧看着周围人,然后指着姬阳说道。 旋即他一下跪地,“启禀陛下,话不能让世子一个人说了,我为何要杀我好友,且说话是要讲证据,世子可有证据,说我杀了我的好友,那可是我同窗挚友” 朴白沧问道,那是撕心裂肺啊,好似那倭国男子,真是他亲朋好友一般。 “没证据,但我肯定就是你杀得,因为我笃定,我们下手得力道弄不死他”姬阳回答,众人不明白,姬阳要干什么。 因为这件事,不论怎么看,都对姬阳他不利,主要姬阳殴打几人,这个是事实,然而那倭国人回去后就死了,这个要是栽赃得话,那是一栽一个准。 然而朴白沧哭诉完,见到朱棣半天没有开口,甚至都没有表明什么,整个心沉到谷底,他知道皇帝如果力保姬阳,谁也拿他没办法,于是他咬牙道。 “我等知道陛下圣明,也不愿陛下为难,允我们先将好友带回故土,日后再还我们清名即可” 朴白沧一下表示他不想再追究,然而不过是想以退为进,来让朱棣决断。 可朱棣还没说话,先前想借此针对汉王一党得那个大臣,再次站出来说道。 “陛下、此事世子殿下,说朴白沧等学子陷害他,可世子殿下也没有证据证明被陷害,反倒老臣觉得是世子殿下一心想逃避罪责,而混淆视听,此事若传出去,对皇家颜面有所影响” “况且,此次受害几人,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