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非常清楚，聊起来依旧是“主力”，让三位一级教授多数时间都在认真倾听。
以至于最后，三位教授还亲自把徐松送到校门口，直到看见徐松和毛婉萍上了桂妮娜的车后，他们才返回了学校。
“徐老师，学校对于国内最高规格，是10万一场，你不要介意。”毛婉萍急忙告诉徐松具体金额。
徐松还没说话呢，前面的桂妮娜一惊：“这么多？”
这把毛婉萍整懵了，《雪之梦》在她心中，现在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哪怕按国外钢琴大师的规格来，她都觉得理所当然。
“哈哈。”徐松大笑两声，说道，“我帮一个电视剧唱一首主题曲，才五万元；有人请我去商演，一首歌才给一万，10万已经很有诚意了！”
“钢琴曲和其它不一样。”毛婉萍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