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渊拉着洛琅琅便去了前院,而此刻陈萱宜正在前厅坐着喝茶,那副姿态完全就是在等她们来。 见到洛清渊拉着洛琅琅来时,还故作惊讶的起身。 “王妃是什么时候来的?这家里的下人是怎么回事,也不通报一声。” 洛清渊将洛琅琅发红流血的手给她看,冷声质问:“这就是你们把洛琅琅接回来的目的?” 陈萱宜看了一眼,大惊:“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那故作紧张和关心的样子要多假就有多假。 “你觉得呢?你是掌家的,你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陈萱宜眉头紧锁,说:“我忙于生意,的确不知这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王妃稍等,我这就叫人来问清楚!” 于是陈萱宜便将整个家里的下人都叫来了,问了一圈,便有丫鬟答道:“是张婆子她们那几个,要夫人洗衣服。” 闻言,陈萱宜怒道:“张婆子人呢,把人给我带来!” 很快,张婆子在内的几人都被带过来了,心虚的低着头。 说:“我知道错了,请夫人责罚!” 随即陈萱宜冷声说:“每个人各去领三十板子!” “是!” 很快,院子里便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哀嚎连连。 洛清渊走出来看,见那几个婆子惨 叫的厉害,但是屁股是一点血没见。 她走上前,叫停了打板子的人,“慢着!” 洛清渊伸手摸到那张婆子的屁股,厚厚一叠,这底下明显是垫了东西。 她抬手一掀,一抽,便扔出一个厚垫子来。 众人脸色大变。 洛清渊冷冷的看向陈萱宜,轻嗤一声:“呵,糊弄我?” 陈萱宜也是脸色难看,连忙走上前呵斥张婆子:“你竟然还敢……” 张婆子低着头不敢作声。 看她们演戏,洛清渊直接不客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陈萱宜还在训斥张婆子,猝不及防的,被洛清渊一巴掌打过来。 险些被打的摔倒在地,丫鬟们连忙上前扶住她。 陈萱宜捂着脸颊,怒瞪着洛清渊。 洛清渊冷冷的勾起唇角,“不用打她们了,你这个当主子的连后院都管不好,有什么用?我只找主子,她们还不配让我动手。” 陈萱宜气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怒极开口:“你!” 洛清渊眼神冷漠,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已经打的陈萱宜眼冒金星,然而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感。 她一个当家主母,竟被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连续扇了两个巴掌,让她主子的威严何存,简直是丢尽颜面! “洛清渊,你敢打我?这是下人犯 的错,我已经帮你惩戒他们了,你竟然!” 洛清渊看了一眼地上的垫子,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惩戒?还是包庇啊?” “你是范家的当家主母,你在范家厉害,在溪阳厉害,可我堂堂摄政王妃,还打不了你了?”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再多打一个巴掌!” 陈萱宜气得快要炸开,但却不敢开口,她知道洛清渊是真敢。 洛清渊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踱着步子。 “我知道你们肯定要趁我走了之后苛待洛琅琅,找她撒气。” “但从今天起,我每天都会来看洛琅琅,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对她不好,那就整个范家上下全扔粪坑里去!” “要是怀疑我做不出来这事,你们可以试试。” 说罢,洛清渊又看向了陈萱宜,“尤其是你!” 洛清渊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陈萱宜的肚子,“月份也有四个月了吧,正是容易滑胎的时候,可得小心些。” “滑胎倒是不重要,但你滑胎也得休养一段时间,小心再回来的时候,丰都商会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洛清渊眼神凌厉万分,让陈萱宜又气又感到畏惧。 陈萱宜却也只敢怒瞪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洛清渊便拉着洛琅琅离开了。 离开后,路上洛琅琅笑 了起来。 “笑什么?” “看到陈萱宜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范山和都治不住她,也就你行。” 洛清渊笑了笑:“不是我,是摄政王妃这个身份治得住她。”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陈萱宜在溪阳只手遮天又何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