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得意一笑,终究是个女人,受不住刑罚的。 看来今夜便能拿了证词去交差。 “早这样的话多好,何必白白遭这罪呢。” 方大人坐到了椅子上,提笔准备书写证词,“说吧。” 洛清渊眼眸微冷,语气冰寒道:“那个木偶,不是我的!” 方大人正要落笔的手微微一顿,霎时脸色铁青,怒而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怒斥:“给我继续!” 刚缓了缓,夹棍便又继续了,剧痛蔓延四肢百骸,疼的洛清渊青筋暴起,浑身冷汗。 她若真的说那木偶是她自己的,傅尘寰要遭殃不说,她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傅尘寰一定会杀了她! 可抵死不松口的话,他们最多是用刑,也不敢真的杀了她,不然他们没法交代。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剧痛折磨下,极其难熬。 终于,她熬不住昏迷了过去。 “大人,晕过去了,恐怕再用刑要不行了。” 方大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冷声道:“先这样吧,明天再来。” 洛清渊迷迷糊糊的醒来,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耳边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空气中的血腥味,和手指的剧痛陪伴着她。 深夜寒意袭来,她无力的蜷缩起身体,寒冷与疼痛交织,半点无法入眠 。 而摄政王府,书房里的傅尘寰,也一夜未眠。 盼着望着那书房门口,等着苏游来禀报说王妃回来了。 但他等了一夜,也没等到。 天一亮,他便立即进宫。 先去了大牢。 “摄政王!您……” “本王要见洛清渊!”傅尘寰一边说一边往里去。 狱卒慌张,“王爷,天牢里没有洛清渊这个人啊。” 闻言,傅尘寰眉头紧锁,一把推开他,快步往里头寻去。 可他找遍了整个大牢,不见洛清渊的踪影! 甚至连死囚牢房他都找了,也没有找到洛清渊!洛清渊被关在何处? 傅尘寰气愤前往了寿喜宫,被锦书阻拦在外。 “王爷如此怒气冲冲是想做什么?” “臣要见太后!”傅尘寰声音凌厉。 锦书低下头:“王爷,太后近日略感风寒,此刻还在休息,等太后娘娘醒来,王爷再来吧。” 然而傅尘寰并没有理会她,上前了两步,朝着殿内,厉声问道:“洛清渊呢!太后说要调查,一天一夜过去了,还没调查清楚吗?” 锦书劝道:“王爷,寿喜宫内莫要喧哗,调查此事的也不是太后娘娘,进度如何,太后娘娘怎会知晓呢。” 傅尘寰转过头,一记冰寒的眼神,令锦书心里咯噔一下 。 傅尘寰直接抬步转身,去了院中其他房间,直接去搜查洛清渊。 锦书大惊,惊呼道:“王爷!你怎能如此不敬,你这是要搜查太后寝宫吗!” 这时,屋内传来太后的声音:“锦书,让他去吧,不让他查一查,他还真以为是哀家扣押了他的王妃呢。” 于是,整个寿喜宫的宫人都在院子里整整齐齐的站着,任傅尘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查。 傅尘寰找完最后一个房间,整个人都快疯了。 恨不得直接冲进太后的寝殿里逼问她把洛清渊关在哪儿了! 但理智却让他果断离开了寿喜宫。 来了勤政殿。 “全部退下!”傅尘寰大步迈入勤政殿内,气势凛冽。 房内一众太监宫女纷纷退了出去。 坐在桌前的皇帝傅景寒微微一惊,连忙起身,“三哥。” “洛清渊在哪儿?”傅尘寰眉头紧锁问道。 傅景寒惊了惊,“她还没回去吗?” “没有!” 闻言,傅景寒皱起了眉,“朕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会不会是关入天牢里了?” 傅尘寰语气沉重:“我已经去找过了,寿喜宫我也找了,没有!” “他们这样把洛清渊藏起来,必定是在用刑逼她作假供词,一旦他们拿到这东西,就要大做文 章,置我于死地!” 傅尘寰眉间浮上一抹戾气。 傅景寒皱眉思索起来,忽然眼眸一亮,说:“今早岑离撞见了钦天监的方子骥,问了宫人,说是北宁宫那边过来的。” “会不会洛清渊在……” 听闻此言,傅尘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