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苦笑一声,“我们刚走出去一段路,就正好碰到了陈家庄那些人的家眷。”
“一听她们说,陈家庄的男人们都来找这边山洞里的人寻仇了,吓得我和夫人扭头就往回走了。”
众人听了唏嘘不已。
也是上天待他们不薄。
要是孙管家没有恰好碰见陈家庄的那些家眷然后返回来,他们这些人指不定得折损多少!
韩老太更是说道:“这次真是多亏了孙管家回来救了我们的命!往后要是有用到我们三家的地方,你们尽管说!”
佟夫人也苦笑,“婶子,外头现在应该还有人正在追杀我们呢,只要那些人别找过来连累了你们,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怕!”
韩老太早就把佟夫人和孙管家看作自己人了。
“咱们四家早就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有啥事都一起扛。”
“对!佟夫人,我们连山匪都已经杀过了,我们不怕!”
“就是,你别担心!”
左右现在他们也已经是四面树敌了,再多一个也不怕。
“现在外头很乱,你们就安心呆在山洞里养伤。那些人不一定会找到这儿来,正好咱们几家在这儿还有个照应。”林月茹也补充道。
这事儿孙管家做不了主。
他看向佟夫人。
“那往后恐怕就得多麻烦婶子了!”
佟夫人思虑过后,点头应下。
“别跟婶子说客气话!”
看着男人们喝过药之后,赵双桃就主动要去练小弓。
“月茹,咱们要不下去再练练小弓?”
“好,正好这会儿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去活动活动身子。”
于是这两日,但凡是有空闲的时候,林月茹就会带着众人到
再苦再累,也没有一个人撂挑子。
就这样在。
韩晏清他们也终于在灵泉水加上中药的调理下,身子慢慢好了起来。
虽说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也总算是能起来转转走走了。
一连躺了这么多天,什么都不干让家里人伺候着,他们几个大男人脸上都快挂不住了。
韩晏清更是每天都第一个起身。
虽说他当初伤得最终,但有林月茹每天的“加餐”,恢复得也是最快的一个。
自从受过这一次伤之后,林月茹明显觉得他变得黏人了不少。
但凡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一会儿,韩晏清就一定要到处找了。
就连她每天固定的下去带着她们练小弓,他也一定要搬个板凳坐在山洞门口看着才行。
赵双桃都忍不住打趣,“我还没见过像老四这样黏人的呢!”
林月茹笑笑,“他就是个孩子。”
佟夫人笑道:“我瞧着可不一定。虽说晏清考虑的事情没有那么多,可是谁对他好、他要对谁好,他心里可都是门清呢。”
“可不是嘛,晏清可不是什么都不懂!”
“我看着老四疼人那劲儿,比我们家钱武可强多了,有点什么好吃的都紧着月茹呢!”
林月茹原本就觉得最近心里有点怪异,这会儿被她们说得更难受了,赶紧换了话题催促道。
“今天的准头都达标了?佟夫人能射中树啦?嫂子你能射中我画的区域啦?”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哎呀,这就练去,小师傅!”
众人一哄而散,重新回到自己的树前,一脸正经地开始练准头。
她们在
偶尔林月茹回头的时候,总能看到他在笑着看自己。
她有时也笑一笑,有时红了耳根仓促回头。
佟夫人中间上去了一趟换小弓,从韩晏清身边经过的时候,无意间一瞥。
眼神忽然震惊地定住了!
“晏清,你手上的令牌是从哪儿来的?!”
“我媳妇给的。”
韩晏清手上正无意识地把玩着一块令牌。
当初在树林里杀死那人从他身上找到令牌之后,林月茹就给了韩晏清让他自己拿着。
毕竟这是跟他自己有关的东西。
这几天他从身上翻出来这块令牌之后,就偶尔拿在手上把玩。
他总觉得这东西很眼熟,好像之前在梦里见过一样。
“先拿给我看看好吗?我得去找月茹问点事情。”
韩晏清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焦急的佟夫人,犹豫过后还是递给了她。
“那你可要拿好,媳妇不让我弄丢。”
佟夫人拿着令牌,急匆匆跑下山洞,直奔林月茹而去。
“月茹,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林月茹脸色一变,心中警惕瞬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