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姑震惊的同时,魏叔玉也震惊了。 这哪里是什么师太? 三十来岁,肤色白腻、挺秀鼻梁、双唇淡红、柳眉含蹙,容貌清雅而极美。 由于震惊的原因,双颊还带着一抹红晕。 “你到底是谁?” 尼姑稳下心神,精致的面容仿佛染上了一层寒霜。 “问别人姓名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下吗?”魏叔玉笑着道。 “我找的是房遗爱,不是你!” 尼姑寒着脸驱赶道:“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现在赶紧给我离开!” 然而魏叔玉又怎么会走。 他反而上前两步…… “师太,房遗爱可是房玄龄的儿子。” “你这么算计他,就不怕房玄龄的报复吗?” 魏叔玉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对方。 只要有一丝波动,他就能看出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尼姑面容转变,变得极为冷厉:“再不走,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魏叔玉一愣。 他竟然从这女子身上感受到了极强的杀意。 多大仇、多大恨啊…… “师太切莫冲动。” 魏叔玉紧绷的态度一缓:“一切都可以商量嘛。” “既然我来到了这里,说不定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 魏叔玉开始缓解气氛。 好不容易逮住一条未知的大鱼,可不能让她溜走了。 “就凭你?” 尼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瞧不起人了是吧?” 魏叔玉故作气愤的说道:“别说给你找来房遗爱,就算是太子、魏王,我也说请就给你请过来!” 咦? 尼姑轻咦一声。 试问整个长安,在这个年纪有这份能耐的只有一人! “你是魏叔玉?”尼姑试探性的问道。 “鄙人不才!” 魏叔玉装模作样的拘礼道:“姓崔名神基!” “长安大街小巷所传的神基大佬,就是区区在下!” 尼姑不为所动,依旧是寒着脸…… “住口!” 尼姑呵斥一句:“再敢胡言乱语就趁早滚!” 开不起玩笑是吧? 那就不开咯…… “鄙人魏叔玉!” 魏叔玉施了一礼:“不知师太法……名讳?” 魏叔玉原本想问法号。 但转念一想,法号能问出个屁呀。 “你不是很能耐吗?” 尼姑斜眼看了眼魏叔玉:“连太子、魏王都能请来,不妨自己查?” 呃…… 有那功夫我直接问你不香吗? “敢问师太是否跟陛下有……” 魏叔玉压低声音说出四个字:“肌肤之亲?” “从何看出?” 尼姑淡定的架势,令魏叔玉都诧异了。 一般人听到这事,不是应该害羞、恼怒、窃喜…….. 你啥表情都没是什么鬼? “很简单……” 魏叔玉指了指门外:“门口那两个护卫是陛下的暗卫。” “万一他们是来看守囚犯的呢?”尼姑随意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 魏叔玉咧开嘴:“陛下那么抠搜,怎么可能待囚犯那么好。” “瞅瞅那观音,竟然还镶了金边。” “如果我是陛下的女人,又怎么会在尼姑庵?”尼姑又反问道。 “这我哪知道?” 魏叔玉摊了摊手:“你有这癖好,还是陛下有这癖好,咱做臣子的又不好多言。” 尼姑不答话。 就这份气人的功夫,绝对是魏家的种没跑了。 “行了。” 尼姑眼中的杀意收敛:“看在魏征的份上,你走吧。” “那你为什么要加害房遗爱?”魏叔玉不甘心的问道。 “有些事少打听!” 尼姑再次跪坐在蒲团上,潜心敲着木鱼。 但是魏叔玉怎么肯就这么离去? “陈硕真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就是陈硕真背后的那个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