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稀松平常的了。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杀人在娅看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这诺大洪荒，有人出生就应该有人死亡。 可真的当死神降临在她的头顶时，娅心中的畏惧是难以形容的。 她杀了无数人，还是第一次知道，被杀死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娅，你不会真的觉得，你的速度可以快过青鸟吧？” “青鸟”二字，唤起了娅久远的回忆。 屠杀青鸟一族，是她第一次跟随西王母出征。 在此之前，她还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呢！ 因此当时的娅在想到一会自己手中的剑就要夺人性命时。 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在激动，还是在害怕。 幸而她的势力不够强，因此西王母也没有让她对那些已经成年，可以完全化为人形的青鸟动手。 而是命她去了青鸟的巢穴，宰杀那些小青鸟。 和杀人相比，还是兽形的青鸟杀起来就要好接受多了。 娅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这就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吗？ 真没想到，她竟然死在了这天底下最后一只青鸟的手中。 看着娅的尸体，铃姬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灭门之灾已经是好多万年以前的事情了。 自己的敌人也非常之多。 她杀都已经杀麻木了。 如今杀了娅，报仇的快感其实并没有多少。 反而是一种释然在心口涌起。 或许这样，她就能稍微对得起一些死在娅手下的小伙伴们了。 “没想到你竟然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秦轩看着娅的尸体，心情略有些复杂。 从刚才铃姬动手的速度和强势来看，铃姬的实力是要远超过娅的。 看来这化身期大圆满之中实力也是有所不同的。 恐怕三个娅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一个铃姬。 “不过报仇罢了。” 铃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 活到现在，唯一能够支撑她活下去的意念，也就只有报仇了。 寻常人恐怕难以想象，在仇人的身边长大到底有多么的痛苦。 她日日夜夜都恨不得杀了西王母，血洗瑶池。 只可惜，她的仇人却在是太强太强了，她根本无法做到任何报仇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