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殇界去祖界的界河不算长,也不算短,如果是凤仙侯全力飞行的话,可能十天半月就到了。 以巫河君的速度,最少要二十几天。 所以燕北侯倒也不是特别急,他一路传送去了界河所在的城池,没有和在这坐镇的天河侯多说,直接进入了界河内。 燕北侯的速度很快,只是花费了一天半时间,他成功追上了巫河君。 巫河君提早一天半时间就进入了界河,一直全速在飞行。 巫河君在界河内急速狂飞,听到后面传来破空声,他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他猛然回头。看到是燕北侯后,面色更加惊恐了几分。 他强装镇定,停了下来,对着燕北侯拱手道:“拜见燕北侯!” 燕北侯目光森冷的望着巫河君,他伸手道:“戒指呢?拿出来!” “什么戒指?” 巫河君有些慌,他支支吾吾说道:“燕北侯我是受朋友之邀,去祖界参加一个宴会的……” “少废话!” 燕北侯身上杀气滚滚而出,再次说道:“戒指,拿出来,别逼我动手!” 巫河君眼眸闪烁,咬了咬牙,取出了一枚玉石戒指,递给燕北侯。 燕北侯看了一眼戒指,发现戒指上有一颗尖刺,上面还有淡淡的血痕,他微微松出一口气。 这次还算司漓机敏,否则江鲤的血液被带出去,谁知道荒族冥族那边会搞什么幺蛾子? 燕北侯一言不发,取出了宝塔,将巫河君直接收了进去,然后掉头朝北殇界飞去。 一天多之后他返回了北殇界,他一路传送回了巫城。 巫城已被大军给团团围住了,凤仪侯调集了三万军队过来。 还有二十多个统领,窥道九重来了三个,整座城池都被封锁了,巫家一个族人都休想逃离。 整座巫城都人心惶惶,这城池有小半是巫家族人,还有大半都是依附巫家的大小家族。巫家出了事,所有人都感觉好日子都到头了。 燕北侯进入了巫家大院,直接去了巫家正厅。 凤仪侯和司漓跟着走了进来,巫家主要的强者都过来了,很多白发苍苍的老者都出来了。 燕北侯取出宝塔,将巫河君和巫瑶丢了出来。 巫河君和巫瑶看到这阵仗,两人面色都变得无比苍白。 燕北侯坐在主位,目光森冷望着巫河君说道:“说说吧。” 巫河君垂下头,眼眸闪烁,似乎在迟疑。巫神侯身子一闪,一脚扫了过来,同时伸出一只手摁住了巫河君的脑袋,将他直接摁得跪在地上。 巫神侯怒气冲冲说道:“逆子,还不老老实实将你做地恶事交代清楚?” 被当着那么多族中长辈的面摁着跪下,巫河君感觉有些丢脸。他阴沉着脸,说道:“我做啥了?我去祖界参加一个宴会也有错?” “啪~” 巫神侯一巴掌拍了过去,打得巫河君脸都变形了,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嘴硬,你想把整个巫家全部族人害死吗?” 燕北侯冷冰冰说道:“不说的话,本座就只能搜魂了。” 听到“搜魂”两字,巫河君身子一颤,搜魂之后灵魂多多少少会有损伤。到时候可能变成傻子,生不如死啊。 他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交代,江鲤的血的确是我叫巫瑶去弄的。” 燕北侯问道:“你弄江鲤的血做什么?” “我想江寒死!” 巫河君眼中露出恨意说道:“我能沦落到今日的局面,都是江寒害的。” 司漓眸子内寒光一闪,却没有说话,燕北侯继续问道:“你弄江鲤的血,想如何害江寒?你要将血液交给谁?” “不交给谁!” 巫河君说道:“我听闻祖界有一个懂得邪法的强者,他可以通过江鲤的血液,利用邪法让江寒身患重病,慢慢死去。” 司漓的眼神再次冷了几分,凤仪侯面色也变得铁青,眼中杀机弥漫。 燕北侯却冷笑一声说道:“这个懂得邪法的强者叫什么?住在哪里?” 巫河君眼眸一闪说道:“叫邪魔道人,住在祖界东域的黑山。” “你撒谎!” 燕北侯赫然起身,他冷笑说道:“邪魔道人我知道,曾经封过侯,入道后期的强者。凭你也能请他做事?老实交代,谁指使你?你上面的人是谁?” 巫河君咬着牙说道:“没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想去试一试,我准备了十亿神晶……” “咻!” 燕北侯不再废话了,身子一闪抵达了巫河君身边。他手